第206章 栽赃

韩鹰和袁浪微微一怔,虽然有些不明白,杨城为何突然抢先一步开口说要回去,但他们也正打算带杨城回去问罪。

“嘿嘿!杨道友不急,我们兄弟正好也有点事需要回去一趟。”

“对!我们正好顺路,一起回去吧。”

杨城见二人满脸幸灾乐祸,当即表示,“好,那就一起走吧。”

韩鹰和袁浪冷笑一声,便自顾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

三人出了酒楼,韩鹰突然一脸惋惜的说道:“杨道友,我看你也是个性情中人,刚才与我兄弟二人如此爽快,我打心底佩服你,不如加入我们可好?”

袁浪大吃一惊,急忙上前阻止,“韩鹰兄弟喝多了,杨道友你别往心里去。”

结果,却被韩鹰一把推开,“别碰我,我是为了袁大哥,为了我们兄弟。“

说罢,韩鹰醉眼朦胧的走到杨城跟前,大着舌头说道:“兄弟,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若是同意加入我们,我亲自去给你求情,别的不敢说,袁大哥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杨城感觉心中有些好笑,只是装作不知,“我已经加入了神机门,难道不是已经加入你们了吗?”

袁浪急忙上前拉住韩鹰,笑着附和道:“杨兄弟说的对,你加入神机门已经是我们的兄弟了,韩鹰哥喝多了,我来扶着他。”

韩鹰这时候冷笑一声,一手甩开袁浪,转身看向杨城,“你、你别怪我不给你机会,这、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便转身朝神机门走去。袁浪见此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急忙跟了上去。

他二人在前,杨城在后,片刻后便来到了杨城所在的偏殿。

此时殿内透着柔和的白光,显然已经有人进去了。

韩鹰和袁浪见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转头看了杨城一下,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哐当”

韩鹰快步上前,一脚将殿门踢开,袁浪也跟着迈过台阶,二人挺了挺胸膛走进了大殿。

“啊!”

“兄弟!”

结果二人走进大殿的一瞬间,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韩豹脸色苍白垂头丧气的瘫倒在殿中央。

在他身旁,正是项武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盏茶,冷眼望着韩鹰和袁浪。

二人缓缓抬头和项武对视了一眼,冰冷的目光顿时让二人浑身打了个哆嗦,“项、项主事,这、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项武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顿,寒声说道:“韩豹已经全都交代了,你们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这时杨城走进殿内,见韩鹰和袁浪二人吓得呆若木鸡,一旁是韩豹瘫倒在地,便笑着走上前,拍了拍韩鹰的肩膀,“韩鹰兄弟,这就是你准备给我的机会吗?”

韩鹰额头满是冷汗,缓缓扭头看了袁浪一眼,见他此时完全没了反应,一咬牙就要动手。

谁知刚有动作,手还未来得及抬起,就感到肩膀一沉,犹如一座巨山压了过来,将他按倒在地。

小主,

韩鹰满脸不可思议,扭头看到杨城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手上却不断加力,把他肩膀骨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袁浪见杨城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便把韩鹰制服,再加上项武身上散发的恐怖气息,让他瞬间斗志全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便开始磕头求饶。

“启禀项主事,在下一定老实交代,还望项主事从轻发落。”

项武哈哈一笑,心中颇为畅快,他随后甩出一枚玉简,递到袁浪跟前,“将你们准备陷害杨长老以及你们之前如何贪赃枉法之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自会秉公处理。”

袁浪此时只是一心求饶,再不敢反抗,哆哆嗦嗦的捡起玉简,便开始交代。

袁涛此时正在殿内打坐疗伤,运行了数个周天之后,他缓缓睁开眼,心中盘算着,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尚未等他起身到殿门口张望,便看到韩豹的一张的传音符飘了过来。

袁涛顿时大喜,接过传音符确认了一遍,便带上储物袋,大踏步走出殿门。

此时杨城和项武手里拿着韩豹三人交代的玉简,眉头微皱,因为从这之中发现的问题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

“杨城,这一次我看你如何解释!”

就在杨城二人低头沉思的时候,大殿外传来袁涛的怒吼,顿时打断了二人的思路。

袁涛风风火火的走到殿门口,一脚踹开殿门,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结果看到眼前的情景,他脸上的表情却一下子凝固了下来。

韩豹三人此时个个失魂落魄一般,瘫倒在大殿中央。

袁涛心中一惊,抬头看到项武和杨城正端坐在椅子上,冷笑着望过来,顿时心里明白,计划已经失败,再无回旋的余地。

袁涛当即凌空一抓,一道血光闪过,一柄血色长刀凌空出现,被他一把抓在手中。

随后,他身上灵力鼓荡,双手持刀挥舞了起来,举刀便朝杨城二人砍来。

那血色长刀本身就是高阶法器,在袁涛的全力催动下,顿时血光大盛,一道血色光斩追魂夺魄一般朝二人飞来。

杨城见此,竟然不以为意,扭头看了一眼项武,直接闪身躲在了他身后。

项武顿时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也未来得及多说什么,大喝一声犹如虎啸龙吟,手中长剑抖动,猛地向前刺去,一道匹练如长虹贯日,将那血色光斩击穿,余势不减,直奔袁涛飞去。

袁涛大吃一惊,自知不是项武的对手,急忙就要闪身躲开,结果刚飞到半空中,便被已在空中等候的杨城,一脚踹在面门上,将他踢了下来。

袁涛顿时口鼻流血,脸上印着一个大大的鞋印,重重的摔在地上,刚挣扎着爬起来,再一次被项武一巴掌拍倒在地,整个人都镶嵌在石板上,再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