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诗会的魁首。”
陈管事一惊:“竟然是他,他不是诚王的人吗?看来这药堂是诚王的产业。”
陈管事当即老实了许多,打消了背后搞小动作的心思。
“沏茶。”他转身回屋。
几日过去,祥泰药堂被更多人熟知。
由于药堂内有许多奇特的成药,是京师百姓所没见过的,而且效果颇佳。
口口相传之下,祥泰药堂没过多久,便红火起来。
这日,三人抬着一少年,匆忙冲进祥泰斜对面的安仁药堂。
可仅仅一刻钟以后,三人便无奈出了药堂。
站在大街之上,少年娘亲泣不成声。
安仁药堂中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已经说了,少年已经无药可医,可以回家准备后事了。
在此之前,这家人已经给少年找过数位大夫,无一不对少年摇头。
就在几人绝望之际,少年娘亲看到不远处的祥泰药堂。
她向前迈了一步后,有些犹豫。
这家药堂,前些日子还未见过,这新开的药堂,可靠吗?
况且京师中多少大夫都对他的孩儿无计可施。
也许,他的孩儿真的没救了吧?
正在这时,一路人走过,瞧见了少年凄惨的模样。
“呦,瞧这孩子,看着多可怜,怎么不快带去给朱大夫看看?”路人指着祥泰药堂道。
少年娘亲一呆,看向祥泰药堂:“这……这家药堂……”
“好着呢,里面有个朱大夫,医术最是高明,我街坊昨日就在祥泰药堂治好的,我跟你说,我那……”
路人说的正起劲儿,却见几人向祥泰药堂狂奔而去。
少年被抬到朱衫诊室,朱衫一番检查,随后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物体,一侧放到他自己耳朵处,而另一侧则在少年胸腹部来回游走。
这是蓝青根据现有条件,制作的简易听诊器。
朱衫娘亲将少年送到此处,是最后的挣扎与不甘。
其实,心中已经没抱多少希望。
“大夫,这……这是何物?”她看着朱衫拿着听诊器在少年身上听来听去,有些害怕。
朱衫一边听,一边随口道:“听诊器。”
说罢,他收起听诊器。
“大夫,我……我孩儿可还有……有救?”少年娘亲说出此话时,已经颤抖不已。
她仿佛已经预料到朱衫让她准备后事的话。
“极有可能是肺炎,有很大可能治愈。”朱衫低着头,一边说,一边写药方。
“啊?”少年娘亲感觉自己幻听了,“还有治愈的可能?”
刚刚抬着少年的两个汉子,此时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