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武贤德看向侄子,心里也是感慨:“他和武贤军兄弟二人,他有两个女儿,武贤军有两个儿子。侄子林思军的后代是女儿,身居高位,不能再生。现在武家事实上只有林思武一根独苗。唉~父亲当年究竟是如何与秦家结仇的?让这秦家现在抱着‘宁可鱼死也要破网’的癫狂劲儿,不计后果地下毒手报复武家。”
林思军见武贤德已经看过文件,于是把文件收回公文包内,抬手腕看了看表,见时间还很充裕,对武贤德说:“这事儿就算刑不上大夫,搬不动那座大山,也要把这老乌贼的触手斩断几根,让他以后没机会下黑手。千日防贼,也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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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心急,你再等等,契机很重要。”
武贤德有些累了,说完换了一个坐姿,看向林思军说:“你是不是和一个姓周的女参谋往来密切?”
林思军一愣,有些心虚地咧嘴问:“你听谁说的?”
武贤德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开口劝道:“没有最好,别因小失大,误了大好前程。”
二人岔开话题,又提起被抓起来的胡骏,武贤德说,“这事儿引起很大反响,最高层正在酝酿一场整肃运动”。
顿了顿,又提醒林思军要自查自纠,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实。说完,武贤德又问起林思军的女儿和老婆,叮嘱他不要因为工作而忽视了家庭。
林思军对大伯的表现有些惊奇,他总是在忙碌,很少像今天这样对自己如此关心。
约定的会谈时间结束,前方就是燕京喜来登大酒店,司机已经等候多时。秘书胡文采敲门提醒林思军可以准备下车,武贤德亲自给他披上大衣,和他握手道别说:“有空让刀仔来燕京玩。”
在灯光的照耀下,林思军见到大伯的头发愈发稀疏,脸上居然也有了些老人斑,心中有些发酸,站直身体,给武贤德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窗外,夜空中飘起鹅毛大雪,在路灯的照射下纷纷扰扰地洒下来,落在黝黑的马路上,落在路两旁的柳树上,落在远处的建筑屋顶上,落在地面的一切物体上。明天,这燕京的世界将会变成雪白的童话世界,美不胜收。
等到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在禾苗及植物发出嫩芽和嫩叶时,隐藏在泥土中的各类虫蛹会脱壳而出,蜕变为蛾,四处产卵孵化幼虫,会继续贪婪地吞噬那些美味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