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亭一定会保他。
可如果是崔弦月将常丰元告了,那这事就不简单了。
崔弦月如果是争风吃醋,霍祁亭也能把那个蠢货安抚下来。
可如果是崔家或者霍峤在背后授意,常丰元就是一个弃子,还要防备常丰元将他供出的危险。
谢瑾川当机立断给霍祁亭打电话。
*
霍家别墅二楼大大的卧室里一片狼藉。
崔弦月喘着粗气撕扯着霍祁亭的衣服。
她面目狰狞,眼睛里满是恨意。
霍祁亭烦不胜烦,心中涌起暴虐,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推开。
“啊!”
崔弦月被他大力推到,脚下柔软的拖鞋踩进破碎的玻璃渣里,她一向养尊处优,突来的尖锐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脚软的跌倒在地。
可她这幅可怜模样并没有引起霍祁亭丝毫同情。
他厉声道:“蠢女人!常丰元是你学弟,你竟然把他告了,怎么,你想让公司所有人知道你的人在霍氏集团挪用公款?”
“崔弦月,我以前只觉得你不聪明,没想到你这么愚蠢,脑子简直被狗吃了!常丰元这些年手脚不干净,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他赶出霍氏!”
“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竟然主动把这个污点送给二房!你疯了吧?你忘了我是你丈夫,这么多年你在事业上帮不了我,又不能多生一个听话的孩子,这些我都忍下了,可现在你竟然还敢拖我后腿!”
“崔弦月,你这个贱人快去撤销控述!不管你以后想把常丰元如何,现在绝不能让他被警察控制起来!不然,我一定跟你离婚!”
他狠戾的话说完,终于接起响了有一会儿的电话。
“喂?瑾川?”
低着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女人眼睫一颤。
在她抬头时,恰好看到男人毫不留情转身从房间里离开的一幕。
她一个人留在一片狼藉里。
脚下是血迹,疼的厉害。
手心擦破皮,脖子上被霍祁亭的戒指刮出伤痕血道。
一滴水迹落在她手面上,崔弦月面前一片模糊。
她堂堂崔家大小姐,天之娇女、有最好的家世、有爱她的哥哥和爸爸,可她如今怎么像个被抛弃的无能的没有见识的妇女一样?只知道掉泪?
崔弦月倏然擦掉泪,抬起头满是恨意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她绝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