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有些烦了,如果可以,她不想和这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扯上关系。

一个深藏不露,借着散修的名义谁知道底下披着什么样的皮囊;另一个多智近妖,偏偏又知道她不少秘密,每次见面,都让她有种被掣肘的感觉。她对这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场上唯一有好感的,陆昭昭看向不远处的瑶桐,她正担忧地看着这边。

“不如这样吧,我们打一架。”桑畔笑着说,只是这笑看着阴冷,他不像崔行珏那样,阴郁之气外露的所有人都能感知到,他的寒意,是掩藏在温煦外表下的,但深究,就会发现他鹰视狼顾之相。

白远师不置可否。

陆昭昭怒了,她朝瑶桐走去,路过两人身边时,淡淡留下话:“你们想打别拿我做借口,无论你们谁胜都不能替我决定我接下来的路。”

她不是物品,这两个人方才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场比试的奖品,等待着胜利者的到来,这个感觉让她极为不爽。

她走到瑶桐身侧,朝她笑了笑,示意无事,瑶桐也回以笑容。

主角离场,桑畔顿觉无聊,耸耸肩就要离开,白远师却挡在他身前不动。

“怎么?你想打架?”桑畔挑眉,语气中带着挑衅。

“有何不可?”白远师回,筠管已经被他拿在手心。

突然,两人间横亘进一人,言裕同对着白远师卖了个笑,说:“就不劳烦师叔出手了,交给我就好。”

白远师不赞同地看着他,但言裕同有自己的想法。

白远师很少与人亲近,他们之间的同盟是基于同门情谊,但这并不牢固。只有他展现出应有的价值,才能被纳入同行的队列,在他看来,白远师想拉陆昭昭入伙,就是看中了她身上的价值。

所以,他也需要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在场剩下人中,瑶桐无疑是最好的对手,可有陆昭昭护着。蓼愁是器主的体魄,他不敢轻易出手。香桉楼的箕水那一手绣花针舞得人眼花缭乱,再者她一直处在边缘观望,自己没理由突然下手。

只剩下两个散修。余安行静静待在一边,而桑畔就这么撞在枪口上,和白远师起了冲突。

还有什么比眼下更好的机会吗?

言裕同心中盘算好,他甚至认为桑畔一个散修,必然没什么能耐,无非就是多了些实战经验罢了,这样的对手最是适合不过,因此,他立马插进来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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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畔好笑地看着插进来的人,他甚至连这人是谁都没记住。

换句话说,这个场上他只记住了陆昭昭,不久前,白远师的名字也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至于眼前这个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不过既然送上门了,就没有放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