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和外边的清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中间,站着年栀。
陆昭昭边走边拉伸着胳膊,期待着回去再好好休息一下,但一名弟子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想法。
梦想中的休息终究是没有实现。
她静静看着大殿边的长者,每一个都是修真界响当当的人物,此刻,纷纷将目光落在她这个晚辈身上。
“清徽宗的陆昭昭。”青松子低沉着声音开口,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方才在场上使出的无相诀以及破茧的梵音是从何处习来的。”
陆昭昭垂着眼轻笑:“这种事情问我师尊应该更清楚吧。”
青松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身后的屏风后,坐着的不律真人同样皱起了眉头,让站在身边的白远师无端紧张起来。
“你是说,云弦私下教授你们这些?”
青松子身边的一名美妇人发问,陆昭昭朝她看去,是天音门的冼寂掌门。
见陆昭昭低着头不回话,她有些生气,拍了一掌桌子,震得木屑四飞,其中一块划过陆昭昭的脖子,一道血痕出现。
陆昭昭伸手摸了摸脖子,粘稠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蹙眉。
“弟子莽撞,不知各位前辈将弟子带到此处,清徽宗可知晓。”
“你是在威胁我吗?”冼寂柳眉倒竖,冷眼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弟子。
陆昭昭依旧梗着脖子不说话。
“行了,你也冷静冷静吧,这么多年来,你的脾气是越来越冲了。”青松子出来打圆场,他看向陆昭昭,这个女修看着瘦弱,但脾气似乎硬的很。
“陆昭昭,你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出了这事,云弦也逃不了干系,你就别想指望他还能来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