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皇帝脸上才露出几分微微笑意:“既然正事讲完了,那就讲讲别的事情吧。”
“你这个,”他扬了扬手上的奏折,“该不会是想顺便拿京兆府立威吧?”
宁恕连连摇头:“绝对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去买花,没想到最后发展成这样。”
皇帝又问:“你买花做什么?”
宁恕:“哎哟,陛下,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我要赚钱!您当时可没反对啊,你身为皇帝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可千万别这时候改口。”
这个时代普遍对商人带着鄙视滤镜,赚钱这个事情还关系到宁恕给黑甲军整体升级,这时候皇帝不让他干了,那他真是要郁闷得吐血。
皇帝听得一时失笑,道:“你瞎想什么?朕还没有反复无常到那个地步。”
“你买花,是打算做什么事情,很赚钱么?”
宁恕眨了眨眼,连忙凑近了一些,低声问道:“陛下,国库都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吗?”
要不是穷,皇帝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被宁恕点破,皇帝难免有些恼怒,道:“你把朕当什么呢?朕还能看上你赚的那两个子儿?”
宁恕大惊:“那意思就是,要赚的比两个子儿多,您就看得上了呗?”
“陛下,不带你这样的!”
要说香皂能不能赚钱,现在还没开始卖,宁恕也不敢打包票。
但宁恕自己是感觉能赚钱的,因为香皂的目标客户是那些女人,尤其是丈夫、家里小友家资的女人。
鉴于目前市面上的澡豆那些都没有弄出香味,应该会很有市场。
皇帝被宁恕挤兑得不行了,有点拉不下这个脸面,道:“宁恕,你把朕当什么人了?朕就是问问而已。”
宁恕知道,皇帝才不会是问问而已,他是真看上了。
罢了,过去皇帝给自己发过不少钱,虽然那些钱都给沈家一家花了,但这个恩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就是钱嘛,没了再赚呗?
“陛下,你入股么?”宁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