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都是人精,不可单纯来分辨好与坏。
一群人争论了一番,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皇帝让众人肃静,而后看向宁恕:“宁恕,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宁恕这才站出来,先是对皇帝行了礼,而后才道:“陛下,臣以为,凡事都是按规矩来为好。”
“既可以按照规矩,由我继任镇国公之位,亦可按照规矩,若我犯错,摘掉这顶乌纱。”
“镇国公之位非同小可,说到底,无能者不得袭,既然如此,臣愿意试试。”
既不强硬的说这个位置自己非要不可,也没有假装谦虚的拒绝,而是说愿意试试。
宁恕这般说辞拿捏得恰到好处,即便刚才反对宁恕继位的,此刻也不好再说什么。
皇帝再度看向一众大臣,问道:“诸位爱卿,可还有话要说?”
朝堂上沉默一会,而后户部尚书站出:“陛下,臣以为,宁世子既然想试试,自然可以,但切不能一开始便将所有权利交给他。”
“否则,有些事情一旦做错,那害的无辜之人可不是少数。”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不少人的附和。
“臣附议!”
“臣附议!”
看着陆断续续站出来二十几个,也没人反对户部尚书的说法,皇帝这才开口。
“好,那就依娄爱卿所言。”
“宁恕听旨。”
宁恕连忙跪地:“臣听旨。”
皇帝道:“宁恕,按本朝规矩,本该由你继位,可镇国公之位绝非儿戏,此次便由你暂时继位镇国公,行监察三省六部之职能,但仅限监察,以观后效。”
镇国公之位非同小可,以往可是有先斩后奏之权,眼下皇帝给的权利显然没有那么大。
换句大白话来说,现在宁恕觉得谁不对劲,可以先向皇帝汇报,等皇帝点头了,他才能过去抓人审问。
宁恕没什么异议,道:“臣领旨。”
皇帝又道:“如此,就在七日之后,重开镇国公门庭吧。”
众大臣再无异议,站出来的臣子们纷纷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