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喻拍下板来,那真是掷地有声。
汤父……
心脏病发的,也是毫不留情。
这回是真的差点就死了。
偏偏,萧娆碍于上次的‘冲突’,再不肯轻意妥协,用她的话来说:“本来,我是想帮家里,撑起门户,才会抛头露面,谁知,外人尚且没说过我什么,反到是家里公婆,最先污蔑我的清白。”
“我太心寒了,我也害怕了,我上有父母,中有相公,下有子女,这般要命的名声,再不敢沾染。”
“我决定遵从公婆之令,做个安分守已的小妇人。”
“让我出面,恕难从命!”
谁爱去谁去?我不伺候了!
萧娆拿起乔来。
汤父和汤母急的满屋子直转圈儿,汤公馆被封的许出不许进,汤父去医院看完病,连家都回不了,汤家又被封了铺子,封了工厂。
工人的家属们开始埋怨起‘家主’来。
“好端端的,为啥要骂当家少奶奶?明明上回,少奶奶已经救了一回人,甚事都没有了?老爷为何横生事端?”
“他家儿子瘫痪了,怕留不住媳妇,就往人身上泼屎盆子,臭不要脸!“
“谁说不是呢,少奶奶是多好的人啊,又孝顺又体贴,又能当事儿,少爷都瘫痪了,她也不离不弃,帮他赡养母女,撑起家业,结果,结果……”
“老人不干人事啊!”
“白瞎少奶奶这么个人了!”
众口铄金,萧娆成了沪市有名的‘贤良妇人’,她又自己找了点小报儿,隐隐帮她自己宣传。
舆论,谁不会用啊?
汤父汤母名声变坏,汤家工人和高中层们的怨言日渐加深,万般无奈,汤父忍着心脏的剧痛,来到萧娆面前,一躬到底,“我错了!”
“萧氏,儿媳妇,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识泰山,你,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对,娆娆,你别怪你公公,他老了,我,我也是糊涂了,所以冤枉了你,求你,你看咱们婆媳妇这么多年,我对你不错的份儿上,把这些事接过去吧。”
汤母也过来哭了。
老两人终于被现实逼迫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萧娆:【如果不是看在任务的份上,我能弄死你俩!】
她撇了撇嘴,顺坡下驴,接着去跟霍东喻搞工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