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绝望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
——
徐闻达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二楼。
他大口喘息着,狠狠抹着眼睛,像是想把心里那些那恐惧荒唐的念头,全都抹掉,他跑到客厅,先去看了一眼母亲。
曲盛桃沉睡着。
随后,徐闻达又给徐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平安的回到疗养院,已经准备休养了,“爷爷,我,我爸他,他……”
他低声,犹豫着想要询问什么,然而,思索再三,终归没有问出口,“你,你早点睡吧。”
都没等徐老爷子回话,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到书房,颓然坐在沙发里,他抓着头发,满心烦躁,施虐的欲望充斥胸膛,但不晓得为什么,却不敢在去找萧醉,只能沉默着一根一根的抽烟。
许久,许久……
一夜过去,天都亮了。
书房满地都是烟头和雾气。
一夜时间,徐闻达抽了一整条的烟,整个人都快黄了,他深深吸了口气,蓦然起身,吩咐一声,“让余伯伯和钱哥过来。”
“是,少爷!”
外间,担忧不止的管家连忙应声,转身离去,片刻,他带着人回来了。
余伯伯——余群!
钱哥——钱亭!
就是曾经欺辱过萧母的人。
他们因为跟徐家父子三人有过这层‘关系’,在徐家由黑转白,谴散‘兄弟们’的时候,反倒躲过去,一直跟着徐老爷子。
如今,钱亭是徐氏的高层股东。
余群也是保安公司的责任人,全都身价千万,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然他们依然受徐家的差使,是徐胜的‘托孤重臣’,尤其是余群,手下掌握着保安公司,几百个黑衣大汉!
他负责的,就是徐家人不能自已出面的‘脏活儿’。
“少爷,您找我和老余叔来干什么?”进得门来,钱亭皱起眉头,看着满屋的烟气,一地的烟头,“是遇上难事了吗?跟我们说说!”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您,我和老余帮您‘办’喽!”
“是最近那个,跟咱们公司抢业务的李氏集团吗?我记得他们那总裁有个漂亮小闺女,才十五,要不我把她绑了,拍点片子?让他们听话啊!”
他猜测着建议。
余群搓搓手,露出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