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绣娘和贺志勇有一腿?干妹子和未来姐夫?
不能吧!
村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鸦雀无声。
毕竟,他们毫无顾忌地嘲笑钱寡妇、罗二狗和贺志勇,是因为他们立身不正,被堵进院子里了,而且,贺、罗二人是男子,此等风流事,虽然下作,但是不致命,顶多面上难看,受点惩罚罢了,至于钱寡妇嘛……
她是寡妇,又不是未婚女子,那没那么多讲究。
白绣娘不一样,她是黄花闺女,都没嫁人呢,没有真凭实据,随便乱嚼她的舌根,那不成害人了吗?
不成不成,他们虽是大字不识,爱看热闹的乡下人,但也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
什么热闹能看,什么话能说,他们心里很清楚呢。
村人们拧着眉头不开口。
“不,不能吧,娆娆,畜生的是贺志勇,你生气归生气,不好乱编排你妹妹啊。”李四妞慌声,握着女儿的手,她本能不愿意相信如此无耻之事,可偏偏,她晓得女儿不是乱说的性子,“娆娆,你,你是听错什么了吧?是误会吧?”
“不能是真的吧?”
她当成半个儿子的未来女婿,她待如亲生的干闺女,这两人勾搭了?
苍天啊!
“娘,是真的,我亲耳听见贺志勇承认的,罗二狗也说了,他俩早有苟且之事,不和我退亲,就是想让您和爹替他扛活,榨干咱们家的银子!”
“大姐也听见了。”萧娆捂脸,悲惨地呜咽。
痴心女子负心汉啊。
【哎哟,我可太惨啦。】
她似鸣似诉。
“嗯,娘,爹,我听见了,钱寡妇说,看见贺志勇和白绣娘钻苞米地,罗二狗调侃他,贺志勇也认了,你,你们不知道,他俩把话说得多难听!”
说什么‘床上死鱼’一样!
萧兰想想都觉得悲愤欲绝。
萧大虫和李四妞却误会了,觉得萧兰是认下小女儿说的‘榨干扛活’一道。
“你们两个,畜,畜生!!”
萧大虫大恼,他回头,虎目含煞,仿佛要杀人般死死盯着白绣娘。
白绣娘瑟缩,恐惧地捂住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