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虽然只是个黑帮老大，但却也很有见识，一眼就认出了布彻尔拿出来的小绿瓶就是传说中的5号化合物！

布彻尔呵呵笑道：“怎么样？我布彻尔从来不骗人，卖这东西不比你卖面粉赚钱？最重要的是，它能给你带来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拥有了她，就拥有了超能力，到那时候会有多少人排着队来舔你？想想看吧！”

妮娜看着桌上的小绿瓶，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神不断变幻。

最后深吸了口气，抬头狠狠瞪着比利·布彻尔：“是的，会很多很多人来找我，然后杀了我！不，或许只要有一个人就够了……祖国人。屠夫，你知道我做生意的原则是什么吗？”

“哦？原则，我倒没听说过你这样的人还有原则？”比利·布彻尔双手叉腰，露出了个讥讽的笑容。

妮娜却没有与他争论，眼神仍旧看着小绿瓶，沉声道：“任何生意都不好做，尤其是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阴沟老鼠……

看似风光，但一直都在刀尖上跳舞，一个不小心就会坠入无底深渊。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原则就是——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

比利·布彻尔闻言嗤笑一声：“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怕了？妮娜，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你，都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认怂了？”

“那可是沃特公司！”妮娜深吸了口香烟，朝他吐出烟雾，冷声道：“你要找的那个亚裔女在沃特公司，充其量就是个二线超英，就已经让我非常头疼。

如果他们出动七人组的成员……呵呵，算了吧，布彻尔，你的生意很棒，但我不干。”

她又不傻，很清楚一旦上了贼船，那就是在和沃特公司抢蛋糕，到那时候，怕是死得不要太难看。有钱赚，没命花啊！

这女人也是属狐狸的，没那么容易湖弄，激将法没用，布彻尔干脆又丢出了个大招，凑过去压低声音道：“妮娜，知道吗，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担心这么多。

沃特公司现在麻烦缠身，你看过新闻应该就知道，祖国人同样陷入了舆论风暴。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会找你的麻烦，因为我们都是一伙的。”

“你是什么意思？”比利·布彻尔双手一摊：“你得知道，这是很挣钱的生意，但挣钱的是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