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这侯爵也就算是丢了,也绝对不能给他。
想到此处,她对厉行说道。
“侯爷,要不你这几日寻个空档,进宫求皇上下一道恩典吧。”
厉行看着自己的夫人。
“我受陛下之意,随刘大人南下清查盐税,还没查出个头绪来呢,就病倒了。”
“我这个时候还能去求皇上给什么恩典?你莫不是吃醉了酒了?”
厉夫人连忙说道。
“侯爷我细细想了想,咱们一家两侯爵看似是风光,其实后患无穷。”
“以你和儿子的战功,要想得个国公也绰绰有余,要不然你就进宫求皇上把两个侯爵合并为一个国公吧,这样咱们在清河崔氏面前也能挺直腰杆,二来以后再给咱儿子闹气,崔家那边也不敢作刺。”
厉行偏过头去。
“你觉得这事可能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皇上为何封一门两侯爵,没有封咱们厉家为国公。”
“那是皇上在提醒我不要忘了我还有一个儿子,别人家有一个侯爵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怎能不知道我要是百年之后,我的临江侯爵必然是由臻远来继承。”
“他好说歹说也是我的儿子,我拼了这一身的侯爵总不能让我交还给朝廷吧。”
厉夫人当即露出河东狮的真面目。
“厉行!当初你儿子忤逆,是你亲自把他赶出去的,是你把他打发到边境去的。”
“他心里一定恨极了我们,你百年之后撒手人寰,你把这么个祸害留下给我们,他回京之后还能有我们好日子过?他肯定拼了命地要向我们复仇!”
“总之你想把临江侯给厉臻远,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