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环绕着小巧的凉亭,亭中放着一把古琴,池梨来了兴致,想象自己是一名琴技精湛的仙女,潇洒的弹奏起来。
月夜之下,琴声和水流声交织,惊的连叫声不断地昆虫都哑了声。
流彩率先承受不住捂着耳朵跑远了,狗腿子流光又忍了一会儿,看池梨没有停下的意思,也面色狰狞的跑出了亭子。
池梨低着头一个人深深陶醉在琴声中。
一曲完毕,池梨心情舒畅的抬头,琴前站着一道黑影。
他身穿黑衣劲装,头上用一根简约墨色发簪束起长发,额前碎发自然垂落,水灵灵立在那里,就让池梨心生激荡。
当然,如果他没有脸色苍白的捂着耳朵就更好了。
“你...你绝对是他亲生的。”白枕溪咬着牙说。
“还是挺好听的吧。”池梨失落道。
白枕溪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违心道:“其实...还可以,好听。”
“耶,我就知道。”池梨站起来往白枕溪身上扑去,双手抓着他的腰摸来摸去。
白枕溪牢牢抱住她,随了池梨手上的动作,腰间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整个人似乎要烧起来。
“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他羞涩的低声说。
池梨心满意足的收回作乱的手,乖乖站好,调笑道:“小白,你怎么不看我呀。”
玉面郎君,耳尖羞红,他偏着头就是不敢看池梨。
池梨却不放过他,直接歪头往右边看,偏要和他对视。
实在躲不开,白枕溪抬眸撞上池梨带着笑意的眼眸。
这下该池梨躲闪了,他实在好看,清俊眉下的墨蓝双眼,眸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初春的酒酿。
“怪让人心痒痒的,你要和我说什么呀?”池梨夹着声音道。
“说上次未说完的话题,你不是想知道吗?”白枕溪说。
之前白枕溪说过池洮似乎是有什么计划,之后不管池梨如何追问,他就再也不开口了。
“你又愿意说了?”池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