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谦望着那人眼中的神色突然笑了，但下一刻又浮现出几分忧伤，他感觉似乎忘记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那人看到了厉文谦眼中的忧伤，他有些不解，厉文谦似乎是第一次那样的忧伤，他带着无助的悲伤，他伸出手想要抚平那脸上的表情，但下一刻却被厉文谦拉住，他们就这样相对无言，但视线里却满是感情。

梦境在交织，勾勒出最美好的回忆，现实的痛苦，可怕死亡的经历，人啊，如果你有一个机会可以与那未来一切悲伤的痛苦，那么你是选择直面痛苦还是沉醉于那梦境之中。

“沈如？”梦境之中的声音。

沈如转过身，眼中闪过几分意外，他站在高楼之上，那个人站在那里，对着自己笑着，那是记忆中模样，他对着沈如挥挥手，眉眼微弯，有风吹过，吹起那人的衣角，阳光挥洒，那是一副生机勃勃的青春啊。

那人站在高楼的阶梯之上，微微弯腰，带着一丝不羁，他双手插兜，挑起眉，上下打量一眼，望着沈如的模样，眼神中瞟过一丝嘲笑“你怎么混的这样惨啊？”

语气轻快，带着几分肆意轻狂。

沈如低下头也笑了，这次他没有反驳，他带着几分无奈的笑着看向那人，他走过去，靠在一旁，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散漫的气质。

那人见沈如没像以前跟自己对怼，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他直接跳了下去，走到沈如的身前，他偏过头看向了沈如，望着他眼神中的深沉，他带着几分不屑“不是？你有病啊！怎么这副表情。”

沈如望着他眼中的不屑，脸上却浮现出几分怀念，想着勾起了唇角，起了一股坏心思，沈如朝着那人伸出手，下一刻直接捏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身后，然后伸手一勾，直接将那人勾进自己的怀中。

那人一愣，猛地不可置信的看过去，连忙伸出手去推，结果沈如的力气异常的大，半天都挣脱不了“你干嘛啊！”

沈如却是笑的一脸的满足，他弯着眉，缓缓贴近那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直接将头靠在那人的身上，然后闭上了眼，他需要一时的安宁，得到一时的慰藉。

那人见沈如疲惫成这样，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整个身子有些微微僵硬，整个人的表情也变得几分尴尬，他缓了缓，脸上感觉到一股燥热，然后直接拍了拍沈如的肩膀，神情有些僵硬“行了，可以了啊！”

沈如微微应了一声，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他缓缓松开了怀中的那人，眼神中满是柔情，他望着眼前的那人，闪过无限的回忆，他伸出手在那脸上拂去“对啊，可以了。我真的是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

“额诶诶，说什么话？小爷我又不是死掉了。”那人望着沈如眼中的悲情直接就是给了他一拳，满是不解的看过去“你今天没吃错药吧。”

沈如笑着摇摇头，视线移到那身后的天空“真的很久了啊。”

“啊？”那人有些不解的看过去。

沈如笑了，走到那人的身后，手缓缓的伸向了那人的身后。

“你今天……咳！”那人不可置信的看过去，他瞪着眼睛，手心缓缓的往下移去，再看去手心多出一抹鲜红的血液，疼痛使然，那人直接跪倒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朝着沈如看去，他眼神开始轻颤，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被沈如抵住。

沈如望着那人，眼神中带着对他的痴迷，可手中的刀再次往前移了一寸，鲜红的花朵再次绽放，沈如望着那人的脸庞，松开了手中的刀，沾满血迹的手抬起了那人的下巴，望着那熟悉的脸。

沈如的视线变得深邃，他的眼神中满是痴迷，他望着下一刻眼神又变得平淡，“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啊。”

那人听着沈如的回答，还是一脸的疑惑，他无力的回退着，眼神中满是对面前沈如的恐惧。

沈如看着眼前这一幕，也不再说些什么，眼神也不再留恋那人，直接将刀尖抽出，下一刻刀尖再次扎入那人的体内，渐渐的，沈如的眼神变动冰冷，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望着那人在缓缓的死亡。

下一刻，再看去那人渐渐消散，下一刻变换成一个怪物的模样，沈如随意的看了一眼眼前那怪物的模样，然后下一刻，沈如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看向了面前那楼，然后直接翻了上去，下一刻沈如突然唇角一勾，下一刻沈如直接跃下了那楼，风呼啸而过，刮起了沈如的衣角。

高楼之下，是死亡还是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