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洵的亮出的金牌让他深感不妙,不愿意让他如意,“赵洵,你竟敢伪造金牌传令,所有人不许退,给我拿下逆贼。”
文武百官、甲士侍卫面面相觑,不知何去何从
正在这胶着之时,上官岱朗声吼道:“陛下圣令,众臣工还不退避,这是要抗旨吗?”
赵承甫心腹之臣公然出列反驳道:“梁国公,陛下昏迷不醒,晋王殿下辅政,肃章王谋反却躲躲藏藏入京,现在手持不知真假的金牌要众臣工退避,若是我们退却了,伤害到太子殿下和王爷,何人可担责?太子殿下和王爷直面危局,臣等愿躬亲冲于前。”
“爱卿之忠心,朕心甚慰。”,传闻中病入膏肓的皇帝被人搀扶着现了身,目光随即之处,令那些依附者胆战心惊,部分臣子则热泪盈眶,一众人随即下拜请安。
赵承钰虚弱地坐上皇位,淡淡道:“众卿平身吧。依肃章王所言,退避殿外,非朕之旨意,不得擅离。”
传言已病重得不能言语的皇帝被人扶着坐上了龙椅,百官跪拜之后又鱼贯而出,赵承甫只望着他,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
赵承钰凝视着垂立殿上的赵承甫,仿佛又一次看明白皇家的兄弟情义,淡淡问道:“皇兄,你可知错?”
他们的父皇子嗣单薄,自他生下来便被母亲寄予太多希望,所以他总是事事要求自己,唯有赵承甫和沅姝是他童年时光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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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清河四姓出身的李贵妃生下皇子,母亲因当年愧对自己亲姐之事一夕沉沦,但从小种在他心中的那些念头在在他心中长大,他要争,要坐上那高位,要护住母后,要证明他才是父亲最强大的儿子。
他一路走来孤独,唯有赵承甫对他看似疏远,实则还似曾经的那个兄长一样支持于他,他自认是他一生可托付之人,却没想到他半生身体孱弱,竟是因为他。
赵承甫拱手行礼,想要最后挣扎一二,“臣不明白究竟何处惹得龙颜不悦,请陛下明示。”
都到如此境地了,他还是如此冷静,真不愧这些年的隐忍。
谢毓晚看着他装傻的样子还真是令人迷惑,所以从来没人怀疑他有什么不悦和野心,“来人呀,把王爷带进宫的东西给他呈上来。”
随着谢毓晚一声令下,内侍呈上一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只红白相间、奄奄一息的小虫子。
“王爷可识得此物?”,谢毓晚将锦盒,随即向他脚下丢去。
赵承甫惊慌想后几步,看着那虚弱的虫子在地上蠕动,表现得十分紧张害怕,十分困惑问道“这是何物,还请谢小姐明示,谢小姐不是擅长这些嘛,问本王怎知。”
谢毓晚冷笑一声,“王爷好定力,此乃西南苗家所养的天人蛊,以人的血为生可以吐出一种液体可以凝结血液,让人气血不畅,持续催动让它活跃就可以让人凝结而致死,而最近在宫中频频催动此虫的人正是出身王府。”
赵承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等毒物,怎么出现在圣驾前。至于为何本王府上出身的人会懂这些,本王也不知道,还要查个清楚,若是贼子该要千刀万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