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晚刚到赵洵院子门外,就闻见一股冲鼻的药味,看来唐泽跟她说的赵洵病重一事比她预估的还要严重,戒严的将士她挡在了门外引来了江回。
江回庆幸好在醒了一个,拱手行礼言道:“王……”
随即又觉得不对,怕惹了她不高兴,随即改口道:“谢小姐,请回吧。你的身子还需要好好养着。”
谢毓晚却不关心这些,直言道:“赵洵不能死,他是我最好的选择。”
没人比他更心急,可现在也没人知道王爷更在乎什么,“谢小姐,我知道,但是你的身体……”
“我有很多事情要赵洵活着,你也明白,我或许才能救他。”他们之间如今还能怎么说,利益挂钩似乎最为合理。
江回难以抉择,但是王爷的生死才是第一要事,活过来了,不高兴罚他也可以,“好,那请务必救王爷一命,请。”
谢毓晚检查了一番赵洵便知他最开始应当只是受伤过重失血,可是军中医官怯于他的身份用的药太轻,他身上淤血堵塞快要了他的命。
现在满祁川能找到一个能将自家王爷救过来的人,她是唯一选择,现在看她坐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谢小姐,怎么样?”
“你现在派快马到附近替我找三味药,让他们专找那种富人府邸,常规药铺未必有。三天内必须找到。”
事关赵洵的生死,江回不放心别人去,连带着自己和几个心腹连夜快马加鞭去找周围的富人筹药。
谢毓晚以金针锁其心脉,用药吊着他的命足足等了两日,江回就将药带了回来,果然一剂方子下去吐出许多黑色淤血,脉象也渐渐有力了起来。
每日灌药都要吐些血却不见醒转,让人揪心不已,若不是江回知道眼前人是谁,怕是要急到找麻烦了,终于几日后的一个下午才慢慢睁开了眼。
江回一个激动惊呼出声吓醒了一旁昏昏欲睡的谢毓晚,谢毓晚把脉说已无大碍并交代江回剩下的服侍,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