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纳震阳当即拍桌叫好,让小厮又搬了几坛酒过来,要不他说这孩子投他眼缘呢?
这豪爽不服输的性子,不生在他海纳家,真是可惜了!
唉,如果夫人在生风意时不难产,伤了身子,或许他们也还能有一个小女儿。
一个从文一个从武,谁还敢在背后说他海纳家是一介莽夫!
二人你来我往,小厮搬来的酒很快便见了底。
再看看桌上那两人,先前还是恭敬的伯伯侄女,现在已然是称兄道弟了。
“海纳兄,我今日实在是太高兴了!你能来帮衬我,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你都不知道,来的时候,我心中有多忐忑,怕吃闭门羹,怕你拒绝我!”
清淮举起酒坛,大喊道:“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傅老弟,我也憋屈啊,我堂......堂堂一国将军,连自己家的私家军都护不住!还好你站出来了!来,傅老弟,再喝一个!”
海纳震阳话音刚落,举起的酒坛子还没到清淮跟前呢,人便重重地倒在了桌上。
清淮举着酒坛子举了半响,迟迟未见声响,睁开眼一看,那海纳兄竟打起了呼噜。
她双眼迷离,双手无力地摇了摇海纳震阳,嘴里嘟囔着:“海纳兄!你怎么不吱声了海纳兄!”
说着说着,清淮再也撑不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天旋地转,直直地向后倒去。
却不觉半分疼痛传来。
还蛮舒服的。
她乐呵呵地翻了好几个滚,旁边的神衍一脸愁容地盯着她。
他用灵力托住了清淮,可清淮却不安分地到处翻滚,再滚下去可就要出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