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没有立即喝,带了一杯出去。
钥匙被他重新团吧了一下泥巴粘回去了。
说不准还会有人用得上呢。
第三条路,尽头是一扇锁上的门。
上面是个八卦阵。
机关解锁。
池言研究了一下,四周的八卦分别可以被摁动。
他试着摁了一下。
顺时针逆时针,都没有反应。
总之,池言没找到能开路无岐他们房间的钥匙。
他返回的时候,去和路无岐说了一声。
可不是他不救,是真没找到钥匙。
路无岐看起来并不在意,他看着池言手里的落胎泉问是什么。
池言简单说了一下。
不路无岐手指支着下巴想了一下,“翠花学中医的,她家是中医世家。”
“既然你说是能闻出草药味,那她说不准知道是什么。”
说完路无岐直接弄醒了翠花。
翠花对路无岐有点畏惧,精神看起来也恍惚的厉害。
路无岐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很机械的走到门边。
看到池言,眼泪流吧嗒吧嗒往下掉。
应该是后悔第一天不听他们的话了。
翠花裤子也被血浸湿了,脸色苍白的厉害。
路无岐催促道:“分辨一下,里面都有什么?”
翠花一边抹泪一边凑上来闻落胎泉。
她闻了好一会儿,声音沙哑的说,“这是中医里打胎用的。”
路无岐点头,“那确实是落胎泉。”
池言:……
翠花又说,“但这药也是有副作用的,很伤身体,而且,这种流法,很痛苦。”
她盯着池言大到恐怖的肚子,眼里的恐惧更盛,“你这个,肯定很难流掉的。”
也就是说,这东西,可不是喝了诡胎就没了的。
喝了之后不仅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还有可能流不掉。
这所谓的落胎泉,可和池言想象的不一样。
俩诡胎意识到池言要把它们弄掉,开始在脑袋里装乖了。
一再保证自己再也不折腾了。
池言当没听见。
他在想,那翠花能知道玻璃瓶里那些东西,为什么被留下来,
他给翠花描述了一下,翠花的脸色更惨白了,她张了张嘴,“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