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手处亲嗅过去,最后在锁骨处煽风点火,随之往下而去。

一夜风雨难终结,娇花已被摧残成各种形状,可暴雨早已停不下来,直到微晓,花与雨仍紧密相连。

午后,木兮醒了过来。

揉揉额头,伸手向身旁摸去,空无一物。

木兮手顿了下,没有收回。

这一刻,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木兮沉思良久,才缓缓从床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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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屋外,看到对方正拿着柴刀劈柴。

衣袖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臂。

看着虽然纤细薄弱,但却力大无穷,一劈而裂的木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表面上听话恭敬,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狼崽子,心里不知有多少谋划,终有一天终会噬主,到时还不知是谁死谁活。

这样的人,在达成她的目的后,要么杀掉,以绝后患。

要么……

永远成为她的禁服,永不见天日。

就得看他后面怎样表现了。

可后来的发展,令她怎么也无法透彻,却也难违。

她与天斗与命斗,最终好似改变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此刻她想的将他囚禁,最后成为禁腐的人是她自己。

命运转转,波澜风涌。

“池晏。”

池晏闻声转过来,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双耳泛红,手足无措。

“陛……”

“忘了?”

“桑桑,我……”

他们要演夫妻,夫妻……

“嗯。”

木兮缓缓上前,脚步微颤,池晏连忙丢下手上的物件,跑过去扶住木兮。

木兮狠狠瞪对方一眼,这让池晏更加愧疚难耐,轻语,“对不起,昨夜,是我太过了。”

“以后少喝点酒,不然哪天发酒疯了,丢我的脸。”

喝醉就爱发酒疯,她受不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