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风儿的情形如何?”
那拓拔春眯着眼睛听了一会子脉响,才对隋震说:“隋老爷子,我等借一步说话”,几人移步旁室,拓拔春又道:“令徒目前身子无碍,只是其神弱难愈,恐一年内无法下榻行走了,要是调理得当,少则三年便可康复,若调理不当的话,他后半生有可能成为一个呆痴之人。”
一听拓拔春此话,隋震突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还不住的咳嗽,好在众人扶住。
“爷爷,爷爷,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啊,阿风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隋聆哭着说。
隋震饮过了茶后,神情才好了一点,哀声道:“都怪老夫,是老夫害了风儿!”
“师父,此事都是徐山的错,还请师父赐死!”徐山突然双膝跪地恳求道。
“徐山师兄,你快快起来,若你死了,风师弟日后谁来照应,先冷静一番,一定会找到医治之法的!”隋定劝导说。
拓拔春也安慰众人说:“隋风公子的病症虽然罕见,但也并不是无药可解!”
一听拓拔春此话,隋震便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先生可是有方医治?若能医好我徒,我隋震什么条件都答应。”
“隋老爷子您误会了,在下医术平庸,焉有此能?更不敢奢望老爷子厚报,只是在下曾阅览医典,当中提到过有一本医书或可治愈隋风公子。
只是此书在下从未听闻有人提起,已不知是真是假,更不知道此书现在何处,是以不敢妄下断言。”
“此乃何书?”隋震激动的问。
“不知老爷子可曾听闻《黄帝内经》当中有一篇失传的《心经》,而此《心经》中便记载了一道可以强神健魄的奇方,关于《心经》一事,多有见诸于医典,但这强神健魄的奇方,却很少有据可寻,更不知真假。
只是早年间,在下搜寻古籍,偶尔在医典中得知此方的只言片语,便也记了下来。
据那古籍中记载,此篇奇方被一个名叫器微的申国人得了去,而此人却不是医者,乃是一个铸剑师,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信息了。”
“器微?铸剑师?老夫从未听闻过此人!”
“父亲,也许此人并不曾见诸经传,至少目前我们有了一个线索和一丝希望,只要查下去兴许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