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鄙人扭着一幅丑陋的脸赶忙喝了三大盏酒水。
“哦,不知郭兄有何事相寻在下?”
郭鄙人又喝了口酒兴奋的道:“鄾兄,在下这里有一桩大买卖,不知鄾兄可有兴趣?”
“大买卖?是何大买卖?”
鄾成整容道。
“嘿嘿,在下就知道鄾兄是个上道的人,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兜圈子了。
在下得知有一行商旅,要路过古邑,而且他们俱是远方客商,要借此路向东而去,所担的财货可是不少啊!”
鄾成一听,心中意动,道:“哦?那郭兄可知道他们有多少护卫?”
郭鄙人看到鄾成意动的样子,顿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我就知道鄾兄会同意,他们这一行商旅护卫并不多,只有十五人,只要你我二人联手,拿下他们不成问题。”
鄾成一听郭鄙人的话,捋着胡须故作深沉,眼珠子盘旋了一阵,道:“郭兄,你可知他们何时路过古邑?”
“就在今日午时左右,他们定然会行经古邑!”
“好,这桩买卖,在下应了,只是,郭兄,你看在下眼下也没那么多人手,尽是些奴隶,这眼看午时将近,上那去找那么多人手?”
“嗨,原来鄾兄是担心这个,在下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五十个兄弟,再加上你这里二十几个,我们足足有七十多个兄弟,还怕拿不下这个商队?”
“好,还是郭兄想得周到,那你我就这样说定了,干!”
“爹,您是说这邓国人也善铸剑?”
“正是,聆儿,这邓国距今立国一千二百余年,其立国之本,有二,其一便是善铸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