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聆依依不舍的将那块玉佩放回了原处,然后再次大量这间纤玉坊,发现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精美绝伦的玉件,而隋聆此刻看着这些玉器,竟然有一种徜徉在其中的享受感觉。
正在隋聆与姬雪缘二人一惊一乍的对各种玉器品头论足之际,店掌柜突然从内里走了出来道:“二位姑娘果真是行家里手啊,老朽这纤玉坊里可从来没有来过像二位姑娘这般慧眼如炬的人,不但对各种玉器样式如数家珍,还能道出个中细节与工艺,老朽可真是由衷的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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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聆与姬雪缘见店掌柜夸赞,登时又显得女儿态十足,而且脸上又多出了一道红晕。
二人不约而同地说:“掌柜谬赞,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二位姑娘果然了得,小小年纪就懂得鉴赏珍玩,老朽佩服。”
隋聆红着脸欢喜地说:“店掌柜乃这店里的老手,想必此间大部分玉器都出自老先生之手吧,真乃巧夺天工之做,小女子感佩。
”
隋聆停顿了一下,咬了咬牙,又问道:“不知老先生此间可否有一件名为星月子母秀云钗的佩饰?”
那老者一听,瞪大了眼睛反问道:“星月子母秀云钗?姑娘可说的是有十二支伴星钗的十二拱月飞星发簪?”
“是是是,就是十二拱月飞星发簪,这是星月子母秀云钗的别名,不知道老先生这纤玉坊可有此物。”
“这位姑娘啊,这纤玉坊在老朽的手中经营了几十年,在老朽年轻时,为了彰显技艺,老朽几乎每年都会打造几套这十二拱月飞星发簪,可是如今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了。
既然二位姑娘俱是内行,想必姑娘也知道,这十二拱月飞星发簪的打造,不仅太过消耗玉材,而且太过讲究,雕刻程序颇多,所耗时日也最多,而今,老朽年纪大了,雕刻不动了,再说,这所耗玉材过大之物,一般所采用的玉品便不会太高,除了技艺外,往往卖不上多大的价钱,是以老朽已然多年未曾打造此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