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隶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回答道:“不知道!”
奴隶的话音刚落,他的头就被踩在了地上,面皮在地上摩擦,但他却没有哼出一声。
那个奴隶被马员踩死了!
一旁的旁山风愤怒到了极点,他颤抖着,他哭泣着,他无助着,仇恨着。
这便是奴隶的命运,而他做过奴隶,他知道什么才是奴隶。
马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旁山风,后者抱着途平哽咽着。
马员此刻并不在乎旁山风如何,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马员再次挥手,七个壮硕大汉高举着的皮鞭落下,响在那忍着病痛的老妇人身上,响在那消瘦的奴隶妻子脸上,响在躺着母亲怀里四岁时男童背上!
四周的皮鞭欢响,庭院的土地冰凉,女人的肌肤敞亮,孩童的泪水汪汪。
这一切景象就发生在炽热而高高悬挂的太阳底下,但底下却没有温度。
不论马员的属下皮鞭多么坚硬,也不论奴隶们被打的多么凄惨,却没有一个人说出这些单衣来自何处。
马员十分恼怒,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平时里温顺的奴才今日是怎么了,不仅杀鸡儆猴了,还打了都有半柱香时间了,却没有一个人招认,难道这些贱奴真的被旁山风收买了,而且如此死心塌地?
马员觉得自己必须再进一步,非得逼旁山风自己招认不可。
马员挥手示意属下停手,他先是围着痛哭流涕的奴隶们走了一圈,看着这些奴隶们各个被打的衣衫褴褛,痛苦不堪,他就觉得高兴。
等走了一圈后,他终于在这七八十个奴隶中找了一个女奴。
马员一把抓住这女奴凌乱的头发,将她扯到了旁山跟前,而这女奴的丈夫臂弯里还护着一个四岁的幼童,尽管如此,那丈夫像发狂一般抱着孩子冲向马员,但却被马员的两个手下死死摁住,上前不得。
马员看着这个女奴,他发现,这女奴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衣衫凌乱不整,但这女奴的眉眼却十分清秀,颇有几分姿色。
马员嘴脸露出一抹坏笑,接着便听到那女奴一大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