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药等会儿还得再喝......”
贺凌洲伸手握住了苏清苒的手腕道,“苒苒,我没事了。”
苏清苒坐下突然就泣不成声,但是这会儿她又不敢用力地碰贺凌洲,她只能揪着自己的大腿,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几日的高度紧绷下,这会儿见贺凌洲醒了,苏清苒才敢把自己的情绪一股脑地外露了出来。
羽砚听到动静立马跑了上来,推开房门见主子醒了立马喜不自胜地跑过来,“主子您可算是醒了,郡主,主子是不是不会死了。”
苏清苒给贺凌洲细细把了脉,发现他这会儿气血比昨日好了许多了。她点了点头道,“只要回京后好好休养就行。”
羽砚开心的蹦跶了两下,“太好了,我就知道主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
四皇子在营地收到苏清苒写的信,直到贺凌洲醒后才终于笑出了声。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起身道,“还有三个时辰天就亮了,在两个半时辰内活捉陈启。”
他看了眼天边悬挂着的皎洁的明月,马上就要结束了。
两个时辰后,齐祎辰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陈启,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还沾着血迹的长剑。
“你若是不说,本殿下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一个西昌镇的地痞流氓怎么会突然起了野心聚集周边的流民,怎么会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只是不知道这幕后黑手到底是他的哪位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