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目光落在沈昭昭身上,眼神中透着几分斟酌:“但是,伤者身上除了这个穿刺伤之外,还有多处刺伤,而且不像普通家用刀具所致,你们真的不用报警吗?”
听这意思,江玄的伤势引起了疑虑。
事已至此,沈昭昭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对大夫说:“这事儿我也不清楚,等他醒来我问问再说吧。”
大夫点点头,医院里每天的奇事也不少,
他们通常不愿过多介入,便接着说:“尽快补充身份信息。”
沈山丰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的动静不小,家里人被吵得片刻不得安宁。
张贵芳哪受得了这,站在卫生间门口大声抱怨:“你干嘛呢?这几天追债的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你不知道吗吗!”
沈山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离那些讨债的上门还有一段时间,松了口气,对张贵芳压低声音吼道:“你小声点儿!”
见沈山丰又要出门,张贵芳心里立刻紧张起来,以为他又要去赌博,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又要去拿钱赌博!我们的命你都赌没了,你才满意是吧?!”
罕见的是,沈山丰这次没有和张贵芳争辩,而是走到客厅,把花瓶拿给张贵芳展示,压低声音说:“我不是趁那些讨债的还没来,出门把这个价值八百万的花瓶给蒋老板送过去嘛!马上咱们家就能太平了。”
听了沈山丰这么说,张贵芳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对方气势稍减,沈山丰又恢复了自信满满,埋怨道:“跟你结婚后,你满脑子都是家庭,还懂啥?”
张贵芳虽然对这番牢骚心有不甘,但见他已经出门,也只能狠狠低声道:“没良心!是谁给你生儿育女,打理家务的!”
.......
沈山丰捧着花瓶,终于将脸上的沮丧换成了得意模样。
齐一阁装修全是用的实木,
实木既防水又防腐,外表再涂上特制的木漆,两边橱窗上雕刻着象征福禄寿的木质图案。
中间两扇黄棕色的木门对开,门上黄铜狮子头把手显得格外气派。
沈山丰正要伸手敲门,眼前的门却提前开了。
一位身穿服务员服装的女孩出现。
“沈先生,里面请吧,我们老板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