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说了，要来南城酒家吃早餐来着！

“你慢慢吃，我先回去！”

舒曼压根没胃口。

封乾却阔步而来，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肋侧，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动向。

“婚后第一顿搭伙饭，你装也要装一下吧？”

“我不!”

舒曼抬手挣扎，却不管她身体怎么扭捏，封乾依然把她带进了店里，甚至轻而易举的就钳着她上了二楼的小包。

专属于两个人的早茶，看封乾那样子……

这是打算撸起袖子在这儿干一天？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封乾一边闲适的洗着茶具一边扬着温柔的笑意道：

“急什么，慢慢来，咱俩聊聊！”

“你不上班？”

“今天这种日子，我还要上班？”封乾目露惊诧。

舒曼身体后靠，她把脸瞥向一边：“想说什么你就说，我不想聊。”

就算是真的要聊，那也该在领证之前不是吗？

丑话说在前头啊！

封乾突然就笑出声来，“呵呵”的笑沉沉的、闷闷的，却是很快活的那种。

舒曼皱眉看他：笑屁？

他说：“你气鼓鼓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舒曼整个人一僵，脸色不由得苍白了几分，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一样。

她想起来，以前的封乾也是这样冲她笑，也说过她生气的样子可爱，连语气都跟记忆里的重合起来。

仿佛不过是昨天的事，今天的他依然是那个在晴朗的午后转了个弯就来到她的面前的骄傲少年。

他，逗着她、哄着她……

也，还爱着她！

爱？

舒曼被自己脑子里的这个字吓了一大跳，她甚至露出了心虚的表情，生怕被封乾知道、被他嘲笑！

结婚建议提出的时候他就说过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孩子。

大人之间有什么呢？

恨！

是的，只有恨。

封乾恨她，所以他阻碍她和司马高、破坏她的生活。

她恨封乾，于是她同意了这场有着明确目的的婚姻，妄想着拉他一起下贱。

想到这里的舒曼像是突然记起了自己的人设，她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收起了自己负面的表现，转而学着封乾的样子露出温柔的微笑来。

封乾微微挑眉：“又打算闹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