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里氏,有什么就说,哪怕你说代表兔子,要赶我们回莫城,也无所谓。”
林致远狠狠吸了口烟,又摇了摇头。
“差不多吧,你们难道没想过么?北棒几乎断绝联系,外蒙你家安保队站在墙头,白象也不安生,南越又是泥潭,我们家苦啊。”
说着,又吸了一口,长长吐出烟雾。
“为什么要改革,有人建议换条路,兴许会更好。”
索洛维科夫暗道果然,往前探了探身体。
“达瓦里氏,不要忘记,兔熊同阵营,大漂亮狼子野心,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您怎么不进言劝劝呢?”
“劝,怎么劝?你们两家,乌鸦别嫌煤堆黑,大漂亮没安好心,毛熊就地道么?”
林致远翘起二郎腿,语气变得有些冷。
“远东,包括海参崴、库页岛,将近两百万平方公里土地,以及本属于我家的外蒙,又怎么说?”
索洛维科夫双眉紧锁,自知理亏,没有纠缠,选择无视,跳转话题。
“达瓦里氏,历史遗留问题,不是你我二人能够解决。还是说说吧,您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好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林致远沉声感慨,继而扯了扯嘴角。
“于公,毛熊背信弃义,于私,你刚上位时,又是谁支持你?”
说着,似乎带着火气,放下二郎腿,往前一探,冷笑一声。
“你怎么对我?掐断原材料供给,遏制外蒙、北棒合作,你说说,你还有没有良心?”
索洛维科夫双手一摊,就要辩解。
林致远不给机会张口,直接一摆手。
“算了,多说无疑,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叫你来,念在往日情分,知会一声。明年轻工业合作,咱们就能两清,以后我家产品,你就甭惦记了。”
索洛维科夫一怔,暗暗腹诽。
连续三年,从保暖物资,到日用品,通过兔子解决短缺问题,家里早就已经习惯。
若是在我手上停止合作,小勃不得送我全家见上帝?
……
一旁,尼基塔眼珠一转,立马黑着脸。
“达瓦里氏,你是想让兔熊彻底决裂?万一擦枪走火,局面可不受控啊。”
林致远当即坐起身。
“少特么扯犊子,兔熊决裂,难道不是你们的问题?要干就干,谁怕谁?大不了一起完犊子。”
尼基塔不甘示弱,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