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民下厨,几十号人的饭菜,也不是问题。
女眷在小跨院,大老爷们在东厢房。
林致豪不喝酒,没上酒桌。
秦家父子三人,王家父子三人,林家叔侄,总共八个人。
全是烟囱,得亏做了隔断,里屋房门可以关上。
要不然,回头酒局散场,屋里根本没法待。
反正明天礼拜天,也不用上班。
早在王爱民做饭,王爱军和秦淮勇二人,相跟着出门,一人搬了一箱二锅头。
一瓶八毛七,一箱十二瓶,十块四毛四,一分没给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位小辈轮番敬酒,林家梁来者不拒,一盅接一盅。
小主,
林致远生怕等会他诗兴大发,给整一首,当即笑呵呵道:“咱们慢点喝,聊聊天。”
林家梁嘴角不禁一勾,挑了挑眉,“成啊,致远,你替我喝几盅,我缓几分钟。”
话音刚落,王爱民撇撇嘴,嘟囔道:“二舅,你开玩笑呢吧?我致远哥放开了喝,咱们一桌子都不是个儿。”
秦淮武狠狠点头,“就是,林叔,他一个对瓶吹的人,咱们这酒盅,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王爱军打趣道:“有理,真要这样,我和大勇一人还得再去搬一箱。”
……
林家梁轻挑眉梢,饶有兴趣问道:“怎么,我不在家的时候,有故事?”
秦淮武当即给讲了起来。
“那可不,夏天,厂里来了三个老毛子。我致远哥对瓶吹,陪了一个多月,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家梁一怔,“不能吧,早前我和他喝过,也就二斤的量吧。”
林致远干笑一声,解释道:“嗐,喝酒分人,也分状态,我平时也就一斤的量。”
“姐夫,你就谦虚吧!”
……
次日。
临近中午,林致远悠悠醒来。
揉着额头,暗暗叫苦,不开挂,喝一斤多,真特么难受。
起床,洗漱,吃完午饭,终于满血复活。
林家梁喝了口茶,提议道:“致远,咱们歇几分钟,一块去你陈伯家转转,晚上蹭他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