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小家伙,太老实了吧,将来容易被欺负……呸!何雨柱突然又想起下月那天,江平津举着锤子要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的凶狠模样。
得!这小子是人狠话不多!
一分钟后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老母鸡垂死挣扎地咯咯叫声。
此时,徐槐的书房兼卧室里,阁楼上,袁桐正弯着腰给徐槐铺床呢,那张巨大的白虎皮挂在床上,虎头巨大。
虎皮是常秀英硬塞给徐槐的,让他晚上冷了就盖在身上,或者铺在身下也行。徐槐哪舍得如此奢侈。
这两米多的白虎皮,可不多见。
阁楼面积只有房间的一半大小,又一张大床占了三分之二的阁楼。
徐槐一米八的身高上了阁楼得稍稍弯着腰,他静静地坐在一张黄花梨圆凳上,嘴角勾着浅浅笑意,看着袁桐忙活。
阁楼安静极了,除了窸窸窣窣的铺床声音,就是袁桐开始变得急促紊乱的呼吸。
她偷瞄了一眼徐槐,少见徐槐安静的坐着。
急促紊乱的呼吸也慢慢平复下来,继续铺床单,片刻后她一屁股坐在床边,拍了拍软和的褥子,捋了捋耳边发丝后笑盈盈道:
“你晚上睡觉头朝边上,别靠墙,这样就算有了煤气,也熏不到你。”
徐槐轻笑道:“咱们家不烧炉子,烧的是暖气片!”
“那得多费煤球,你就老实点吧,省的再有人举报你。”中午袁父来看袁桐,把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徐槐讪讪一笑:“桐姐,你是了解我的,举报材料全都是冤枉我的。”
“爽爽也是冤枉你的?”袁桐幽幽地翻着白眼。
“当然是冤枉我的,我不是都解释了吗,娶不到第一漂亮的,我得娶第二漂亮的。”徐槐咧嘴笑。
哼!袁桐轻哼一声,用胯骨娄子把凑过来的徐槐顶开,正经不了三分钟,又开始了。
两分钟能干什么?
两分钟啥也干不了!
呼吸急促的袁桐顺着楼梯匆匆下去,整理着稍显凌乱的发丝,把第一颗扣子扣上:“等正式见过家长再说。”
不是我着急,是读者着急啊!
徐槐一本正经道:“今天是不行了,明天吧,咱们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