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
季然点头答应,人世间是有努力没法做到的事情。
生死算是一件。
挽回不了,也不能强求,只能顺其自然。 回到过去做财阀
掀开帐篷出来,季然他的看着头顶从树叶之间倾泻下来的天光,有些恍惚。
原来当年自己所经历的机关,是现在的她自己布下的。
陈皮想要弄了让后辈去踩的机关,最终还是被同辈之人给趟了过去。
即便知道了,这机关是以后的自己去闯的,季然也不可能放水。
原因很简单,其一,这是陈皮所托;其二,这机关不能随便就让人给破了。
要不然那东西就会落到陈皮手底下那些野心勃勃的伙计手中,如果真是那样,已经发生的未来不知道会产生多大的变动。
那样的变动也会影响到她的现在,季然不想冒那种风险,安安稳稳的好好做就是了。
这个工程最开始预想只要两三天就能够设计完成,但因为季然想要尽善尽美,不多,就在这儿耽搁了半个月左右,顺带还监督了一些工程的进行。
黑瞎子也爽快帮了忙,期间也没有忘记观察自然。
等到终于完成的那天,没等封土季然就带着身边几个人走了。
她也没和陈皮告别,这两天天天待在一处,天天监督工程。
她都待腻了。
旧人重逢,自然喜悦,但绝不能多待。
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喜新厌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