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因为别人都喝了,他不喝不合适。
司槿年回过神看过去,路时安直接一杯酒下了肚子。
紧接着,一群人疯狂K歌加喝酒。
楚度几次找由头劝司槿年喝酒。
司槿年都想拒绝,但是一看到身边的路时安,他就欣欣然接下来。
面对情敌,什么都能输,就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气场绝对不能输。
楚度跟司槿年较着劲的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楚度面色红润,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而司槿年毫发无伤,甚至还能低头跟一旁只喝了三杯酒就已经醉的呆坐着如同木头人一样的路时安进行交谈。
楚度感觉酒水堵住了喉咙眼,得去吐一吐。
他的保镖就站在包厢门口,于是他看了一眼包厢里面的人,就让保镖跟在自己身后去吐了酒水。
包厢里面依旧火热朝天。
司槿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路时安还乖乖的坐在沙发上面。
整个人乖巧的像是一个在上幼稚园的小学生。
板板正正的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神色迷茫的盯着桌子上的一处。
司槿年凑到路时安的耳边轻声询问:“小鹿,很晚了,要回去吗?”
路时安懵懵的转过头,他说:“你是司槿年?”
司槿年说:“我是。”
路时安将头扭了回去:“那我们回宿舍吧。”
司槿年挑了一下眉头,他站起身,朝着路时安伸手。
路时安怔愣了一会儿,才把手递给司槿年:“回宿舍?”
司槿年点头:“对。”
“那走吧。”
路时安喝醉酒之后是很听话的。
他在尽力的思考,虽然面上依旧是呆呆的。
司槿年跟那几个对唱情歌的人说了一声:“我跟路时安先回去了,等一下跟楚度说一声。”
“哦哦,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哈。”
“知道了。”
司槿年牵着路时安的手腕,带着人去坐电梯。
楚度刚从洗手间出来,司槿年就带着路时安下了楼。
听到路时安已经被司槿年带走了。
楚度差点儿没气炸了。
但是,他也不好在朋友面前发火,只能闷闷的憋在心里。
这大概是他又爱又恨的一次生日聚会了。
路时安跟在司槿年的身后,从大厅走出来。
司机就已经将车子给停到了会所门口。
泊车小哥很有眼色的给车子开了门,路时安被司槿年带着坐进了后座。
上了车之后,冷风就被暖气打散。
小主,
路时安坐在车子里:“我们现在回宿舍吗?”
他的目光落在外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上,城市的繁华一览无余。
司槿年用手揉了揉路时安的发丝:“小鹿,宿舍已经锁门了,怎么办?”
距离锁寝室还有半个小时,如果要是加快速度就能赶回去。
路时安侧抬起头,滚烫的呼吸打在司槿年的下巴上:“啊?那怎么办啊……”
他的眼底水光盈盈,似乎是特别苦恼于进不了宿舍。
“是啊,那怎么办啊?”
司槿年言语里带着逗弄:“看来我跟小鹿两个人得露宿街头了。”
“天好冷啊,我跟小鹿不会被冻死吧?”
路时安瞬间抬手捏住司槿年的手腕,炙热的温度从路时安的手心传了出来。
他轻轻拍了一下司槿年的手背,然后郑重其事,而又缓慢的说道:“好朋友,我不会让你被冻死的。”
司槿年垂眸看着路时安放在他手背上的手,圆润可爱的指甲不长不短,十指修长,看着就想亲:“那我们住哪儿?”
路时安酒劲儿上来了,他大着舌头说:“去……去我家。”
“那好啊,除了小鹿家,好像我真的没有地方去了。”
路时安立马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朋友,你放心,有我一张床睡,就有你一个沙发。”
“是吗……哈哈……”
司槿年轻声低笑。
坐在前面的司机听着路时安说的话,简直不敢置信。
让他们少爷睡沙发?
他们少爷睡上百万的床垫都觉得硌人。
司槿年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司机,司机心领神会的将挡板拉了下来。
司槿年凑近路时安,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软发,在他的耳后根吹着气:“可是小鹿,我不想睡沙发怎么办?”
“为什么啊?”
“沙发太小了。”
路时安努力睁大眸子看向司槿年,似乎是在验证他说的话的准确性。
司槿年坐着都比路时安高了大半个头,感觉……
他可能真的睡不下沙发。
于是,路时安大发慈悲道:“那你睡床。”
司槿年说:“小鹿你真好。”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路时安的耳垂。
路时安抬手捂着,有一瞬间的吃惊:“你!你干嘛?”
司槿年的面容被阴影遮挡住,他说:“啊?没干嘛,小鹿的耳垂好软,像糖果一样,很Q弹。”
路时安侧了侧身,贴在车门处,他觉得好奇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他说:“那你也不能舔我啊,很怪啊!”
司槿年轻笑一声:“很奇怪吗?那小鹿你可以咬我,我不会觉得奇怪。”
他说完,就将路时安捂着耳朵的手拿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头侧了过去。
白皙的耳垂上面还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性感。
路时安吞了吞口水。
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太好。
他伸手推了一下司槿年的胸膛:“我不咬,人肉不能吃。”
“不能吃吗?可是我觉得小鹿就很好吃啊。”
司槿年将路时安抵在胸口的手指牵了起来。
然后,贝齿轻轻咬上了路时安的指尖。
路时安就愣愣的看着司槿年那略带情#的一幕。
指尖是酥酥麻麻的疼感。
不轻不重的。
本来就晕乎乎的路时安此时被暧昧的氛围萦绕着,他刚加晕乎了。
他脑子里莫名闪过了司槿年吃人。
司槿年吃他耳垂,还咬他手。
司槿年要吃他。
路时安赶紧抽回手:“我的肉臭,不能吃!”
他说的义正辞严,眼尾都是红艳艳的。
司槿年吞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凑近路时安,鼻息打在路时安的脖颈处。
“可是,我闻到的小鹿怎么是香香的。”
“怎么办?我好想一口吞下去。”
“肯定很好吃。”
路时安呆呆的盯着司槿年那张长相温柔卓绝的脸,一时忘记了反抗。
然后,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