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箫早就知道秦夜泊必定是在鬼门一事中,还有事情瞒着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他是和沐清歌拜堂成亲的人。
定然是成亲的,总不能是拜了堂成了兄妹的。
见无人发话,秦夜泊便道:“既然质疑秦某,那不如有什么话,一并说了,也好过日后再起冲突。”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道:“寒云教副教主涉及叛国一事,而你身旁的时绍星脱得了干系?”
秦夜泊立刻回道:“叛国余众皆以伏诛,此事张门主十分清楚,至于时绍星,又何其无辜?我许他染灵副教主一位,又与你何干?”
张庚衍确实没想到会把他拉出来,不过当初的确是他想收拢童符,而后事情败露,让一个气死人背锅又有何不可?
便道:“此事我请君门皆可为证,寒云教叛国之众,已经尽数诛杀。”
有张庚衍发话,这件事也没有人再问下去,毕竟,叛国是一个极其重大的罪名,谁也不想沾染一分一毫。
正是因为寒云教涉及叛国,洛飞箫没有插手,可他万万没想到,寒云教主竟是留在了秦夜泊身边。
时绍星为人,洛飞箫还算是清楚,能无视各方压力而收下时绍星,这魄力也是不小。
“还有人要问秦某么?”秦夜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调,就算是他将半个寒云收为己用,那又如何?
时绍星还未说半个不字,又哪里轮得到这些人说?
“我听闻,南宫家的事情,还有凌家的事情,与你有关?慕容家的事,与秦家似乎是有关吧?”
秦夜泊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偏偏多嘴问了这一句。
这些人的记性可当真是极好,什么陈年旧账都能翻出来,再翻下去,恐怕他为什么离开秦家都有人要问了。
“够了!”洛飞箫一掌拍在桌子上,瞬间都安静了下去。
而南宫漠却是起身,道:“家事,若非秦教主出手相助,只怕今日我已经躺在了黄土中。”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洛飞箫心中感叹了一句。
秦夜泊已经展露出了锋芒,就一定有人开始质疑,诋毁。
“今日之事暂且如此吧,到时我会再通知各方掌门的。”洛飞箫心中清楚,现在已经不适合再商讨鬼门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