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打磨筋骨皮的经验，五脏六腑的打磨，倒也算是水到渠成，只不过相比起打磨筋骨皮，这疼痛感就更加剧烈了。

可这是治愈胃癌的必经之路，就算是再疼，也要忍耐啊。若非是提前打磨了筋骨皮，有了承受能力，要不然他都要怀疑这么做是否靠谱。

等打磨到天亮的时候，曹泽的脸都疼到扭曲的地步，整个人都要麻木了。

“呼……呼……真特么的疼啊……”

“这酸爽，让人不敢相信！”

曹泽挣扎着起身洗漱后，吃了点昨天做的牛肉，便准备去送货，顺便去市里去找新销售渠道了。

有了储物空间，为了省事儿，曹泽现在都是一次性的做好几天的量，根本不担心变质变坏。

之前还考虑过买冰箱，现在完全省了。什么冰箱也比不上他的储物空间啊。

……

“喂，晓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岑雪霏还在睡懒觉呢，就接到了闺蜜陶晓楠打来的电话。

“这么早？日上三竿了大姐。”电话那头，陶晓楠无语的说道，“真是羡慕你啊，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岑雪霏不乐意了，顿时呸道：“得了吧你，一个连锁水果生鲜店的大老板，还羡慕起我一个给人打工的牛马来？”

陶晓楠自嘲一笑道：“大老板？哎，都快干不下去了，都快倾家荡产咯，等我血本无归之后，我就只能去卖身了，老闺啊，到时候记得多点一点我啊。”

岑雪霏愣了一下，听出陶晓楠的语气有些不对劲，说道：“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好歹也开了三家分店，生意一直都红红火火的，怎么就开不下去了呢？”

见陶晓楠没说话，岑雪霏可以确定陶晓楠不是开玩笑，追问道：“晓楠，你怎么了？”

陶晓楠沉默了片刻后，颤颤巍巍的说道：“雪霏，你，你相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啊？”

“鬼？”岑雪霏下意识的就排斥，觉得不可理喻，但是紧接着，她想到了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