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就明显妒火中烧,又妒又恨,心中的惶恐更被一下子放大了数倍,让他几乎站不住,手都在抖。
厅内死寂一片,唯有齐王的喘息。
“父皇,您可真是疼儿子,不说是我,蜀王也观政多年,可曾受过这样的恩典?”
“让姬子宗掌握羽林卫,这是要让这些人都做他的根基吗?有兵在手,又有重臣子弟辅助?”
“可恶!这是要为他铺路吗?”
这样想着,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了两个字:“宗、中?”
是啊,他当初不就怀疑过“姬子宗”这个名字,是父皇为代国公所起?
宗这个字,说是“中”,也可以。
“有些贼人传闻,我大郑朝不过三代,呵呵,父皇这是要做什么?要培养一个中兴之主?该死!”
“啪!”
齐王越想越恨,将手里紧紧握着的茶碗,用力的砸到了桌子上,顷刻茶水流了一地,而茶碗也在一瞬间被直接砸得粉碎。
碎屑扎破了齐王的手掌,鲜血滴答下来。
孙伯兰可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小心翼翼问:“王爷,您没事吧?”
齐王看了他一眼,孙伯兰生得俊雅,眉眼清俊,很有风采,以前本来是很喜欢,但现在几次节骨眼,他也渐渐明白,孙伯兰的真才实学,怕是不及以前的谋士文寻鹏。
想到这里,想起对文寻鹏的冷落,心中就有丝后悔,颓然的坐下了,轻轻摆了摆手:“没事,去通知他们来,商议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
他第一次感觉到事情有些控制不住,内心有些无力。
“我该怎么办?”
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