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看着他,眼里满是欣赏和喜欢:“你眉宇间流露的气质和我年轻时的领导很像,你虽年轻但处事稳妥,必定和他一样,都是国之栋梁。”
“过奖了。”沈惊初淡淡抿唇,宠辱不惊。
看得出他不太想和自己闲谈,刘平自然也是知趣的:“那两位就好好享受宴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沈惊初没说话,点头以示回应。
离开时,刘平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向他怀里的人,转身之际,笑意在嘴角荡漾开来。
心想:老首长真是好福气,不仅有这么出色的孙儿,连孙媳妇也是这般漂亮优秀,真是羡慕。
待领导们走后,一群赞助商也跟在后头小声议论。
“刚才那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你别说,我也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而且还不敢仔细看,气场太强了,一对上眼,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同感同感,你没看人家在大领导面前都不卑不亢的,估计也是个有背景的。”
领导走后,人群才逐渐散去。
事情结束,一直掩藏在人群中窥探的高伟成连忙拽着高婧研离开,对于刚才的事情,他心里多有不满。
“你好好看戏就行,为什么要冲动出手?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与李家有生意往来,你关键时候上去踩一脚,以后让我怎么面对李家?”
高婧研心口隐隐刺痛,父亲处事向来如此,遇事最先考虑的从来都是家族利益,也从不问她为何要这么做,也不管她在外面受到了何种欺辱。
即便受到欺辱,一旦牵扯家族利益,他也只会让自己以大局为重,处处忍让,所以她才要拼了命地往上爬,为的就是终有一天,不再居于人下,受制于人。
高伟成面露冷色:“若是你帮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那个林一然,那晚的事情,难道你都忘了?”
说着,他还故意捏了捏自己的左臂,虽然断骨重新接上,表面看着没什么大碍,但他今后却没办法再提重物,每逢阴天下雨还会疼痛难忍。
“我当然没忘。”早料到他会责问,高婧研一早便想好了托词:“正是那晚的事情刻骨铭心,所以我才要故意这么做。”
“你说什么?”高伟成看着女儿冷漠的神情,不禁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