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贤淑是她,娇俏可人是她,行事张扬是她。
他从未发现,淮川的妹妹如此有趣......
他眼睛就再也挪不开她,她像只小猫,乖巧又闹腾的坐在席间。
热闹喧扬的宫宴,她眼里只有桌上的珍馐美馔,眼里亮着光。
她唇边沾上糕点,他觉得纯净无瑕,并无不妥,只恨不得再给她送上几份糕点让她可以吃到满足。
早知她如此有趣,当初定不会轻易便宜那家伙。
淮川这小子,将这妹妹藏得真好。
此前,他从未想过与人成婚,无论是家世、名声、品性、容貌、才学有多好,他都不想要。
他不愿像父亲和母亲一样,因势力派系而成婚。
且世间姻缘都是如此,即便最初互相爱慕,最终也不过相对两厌。
更遑论,他父亲和母亲这样相看两厌,分明无情,却要成婚生育子女,岂不祸害后辈。
况且,他怎能容忍与人同吃住,怎能容忍房中有旁人,怎能容忍与人亲密,怎能容忍任何人玷污他。
却不知为何,在见过她后,做什么都想与她一同。
他不是非要与她成婚,只是想见到她,想与她一同行事。
就像当初想帮顾景铭一样,即便是逼着自己接受靖王,想做便就做了。
他向来无所求,行事自无悔。
入夜无眠。
......
翌日——晋王府
向阮玉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昨晚她忍不住玩了会儿手机,实在起不来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