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芮有些诧异。

她接过了卡，“这是你爸给的？”

但又好像不是之前那张卡。

“不是我爸给的，这是我妈给的。”陈华年觉得他妈妈肯定还是在乎他们一家人的。

就是死要面子，不肯轻易低头而已。

“那就好，我主要是怕你妈有意见。”没想到，季淑媛对他儿子和孙子倒是在意得很。

这样也好，对他们一家没有坏处。

陈华年笑了笑，“你还是不了解我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有些事咱们要是早点跟她说明白了，她其实根本不会生气，甚至还会帮你解决问题。”

“放心吧，她既然给了这张卡，就证明根本不生我们的气了。”

陈华年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是非常了解的。

她生气的时候，顺毛就对了。

“妈真是个大度人。”方?芮嘴上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心里一点认同感都没有。

“我去换件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方?芮就是不想像两年多前一样，灰头土脸和褚竞朗在一起。

接连换了几身衣服，这才选出满意的搭配的。

就是有些清凉。

看到方?芮这身装扮的陈华年也是赞叹不已，“老婆，你穿这么好看去见同学？我怎么就没这个待遇？”

陈华年心里有些不平衡。

方?芮有些心虚，可对陈华年夸赞还是很受用的，“是吗？我也觉得很好看，下次我们约会我也这么穿。”

“这还差不多。”陈华年抱着陈麟元走了过去。

“跟妈妈说再见。”

听到话的陈麟元冲方?芮摆了摆手。

“再见，儿子。”方?芮涂了口红，没有亲陈麟元，只是摸了摸他的脸蛋。

方?芮的车越开越远，心里的担忧也渐渐消失。

-警局。

“确定是在郊外的养猪场发现的？”舒阳拿着带着手套仔细的观察着血衣的衣角。

“确定是，可就是没查出举报人是谁。”

“褚怀昀的父母还在赶来的路上，血衣上的DNA和褚怀昀哥哥褚怀玉的DNA一致，已经确认了他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按照失踪的时间，也许褚怀昀的尸体还没有被这些猪消化完。

“养猪场的老板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这家养猪场是褚家的，有时候他们确实会派人来送饲料，老板说他们喂猪的时候会把养猪场所有的员工都赶到外面去。”

舒阳摘下了手套，“顺着这条线继续调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嫌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