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雄性,风锦瑞脑海中浮现出穆雷的模样。
“那么多雄性都散了?”
炽渊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浓厚的疼惜和怜爱。
尽管雌性说的这个情况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可这个雌性实在是太美了,一旦她不再发表各种太让人捉急尴尬的无厘头言论,稍微正经起来一点的样子都很容易令人在不知不觉贪婪的凝视中带不了一点脑子的深陷进去。
老实说他现在一点儿也不关心这个雌性跟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期待这个雌性可以开始逐渐依靠他。
“嗯,在荒原上遇到兽潮,篷车坏了,挤散了。”
真是废物啊!
炽渊的心中吐槽的同时又感到十分侥幸——若不是那一帮食草族的雄性足够没用,这么美丽的雌性怎么能够机缘巧合的让他捞到手呢?
“真是太危险了!把你吓着了吧?”
“……还好。”
风锦瑞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意味不明。
“真坚强啊……之前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所以,你觉得我在你们血域适合做什么营生?”
“……你为什么要执着自己营生呢?血域的男人在你们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炽渊感到汗颜。
这个雌性目标感太强了,完全不按照他的引导走。
“那是两码事。”
“干活儿也好营生也罢,那都是雄性的事情!”
炽渊开始头大,连语调都禁不住变得有些苦口婆心。
在他看来,这个可怜的美人儿肯定是从小受了很多坏心眼子的雄性们给的委屈和欺瞒,这才有了如此自讨苦吃的习性和想法。
“宝贝,你别看我现在蹲在这血域落日潭底下,其实我一年除了冬季之外其他三个季节经常在净土各地走,还就没见过这天下哪里有要雌性干活儿营生的道理。”
炽渊俊眉微蹙,用鼻尖轻轻贴近的雌性的脸颊满目心疼,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板敲了敲地面。
七八个鼠类兽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风锦瑞才意识到原来这偌大的地下建筑并不只有炽渊一人。
蛇鼠一窝诚不欺我啊!
风锦瑞瞧着这些鼠兽人一字排开齐声低头叫着“参见谷主,谷主请吩咐。”的阵仗惊了一下,又瞧了瞧炽渊很习以为常十分随性的吩咐他们的样子,这才有点开始信了这家伙说这里全是他的地盘的话恐怕不是吹牛。
炽渊报了几个尺寸又点名了几种料子后吩咐下人们立刻去置办十套雌性的衣物鞋袜,需要的银钱记账从送去类雌馆,以给类雌郎的置办行头的名义做。
鼠兽人们各自领命要告退之前,他又一次重申警告他们务必嘴严不许走漏自己这里有雌性的消息,否则就把他们家的雌主吃掉。
一听炽渊要吃掉自己家的雌主,鼠兽人们瞬间跪了一地叩头如捣蒜般再三保证一定不会走漏风声,求谷主大人高抬贵手。
“去吧。”
炽渊眼角一瞥地上这群磕头哭求的家伙,感觉雌性看他的目光有点改变,赶紧摆手让这群家伙滚去干活。
鼠兽人们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跑了。
“别误会,他们鼠类就这样,胆子特别小!平日里一点小事都能吓得屁滚尿流——我不吃人,我就吓吓他们,你别当真。”
炽渊柔和了神情挂上微笑,仿佛自己这张嘴中从来不曾出现过什么威胁他人的狠话,开始抱着雌性参观的自己地宫宅邸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