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叔爷急得直捋自己的花白胡须。
旁边的壮汉,也是又急又气:“叔爷,大哥怎么会被对方一指击退,那可是他的鹰爪功啊!”
“闭嘴!”叔爷怒道:“老子比你更急……不该急的……我们应该相信你大哥……他绝技还多着呢……此人纵使有些实力,也不可能赢的……”
台下的岳银屏也是美眸一凝:“数日不见,这刘根的修为似乎又有精进。屈指轻弹间,爆发出强悍指力……莫非他已经突破易筋了?”
丫鬟巧巧,也是看得眼眸瞪圆:“小姐,刘官人他似乎又变强了,我看他的气血蓬勃,大胜往昔。”
“哼!”岳银屏冷哼一声:“再强,也不过是个岳铁头!易筋境,在我岳家仆从中,勉强中等而已……”
此刻,台侧观战的董家父女,却是目中透喜。
“爹!好强!官人他好强!你看哪!竟是一指就把那钟不破的鹰爪功给弹开了!”
董老爷也不断点头:“却是如此啊,这贤婿的武学进境,也未免太快了。上次来顶多有炼肉圆满吧,今天看他,却是妥妥的易筋高手了,而且看样子最少也是小成,甚至可能是大成之境。若是假以时日,怕你爹爹我,都不是贤婿对手。”
“什么?”董娟儿一惊,往爹爹看来:“您说您都可能不是官人对手?”
董老爷子捋着短髯,眯眼而笑,又是点了点头。
“官人竟是如此强悍……”
董娟儿毕竟武学境界不足,对高手和低手的判断力较差。
在她眼中,自己的爹爹,那是绝对的高手,是从小到大最伟岸的靠山。
今天这靠山竟说,眼前的官人更强……这……
台上钟不破,被弹伤的右手握了松开,松了又握,连续多次。
终是气血渐渐通,疼痛削减。
而他眸中的恨意,却是更甚。
“如此轻描淡写,就破我鹰爪手神功,只有两种可能,对方是易筋大成,或者巅峰圆满之境。当可以大力破我绝学……又或者对方使出的弹指法,并非普通弹指,而是类似武林间失传已久的弹指神通或弥勒指之类的绝学……”
无论哪种情况,钟不破知道,今天是遇上硬茬子了。
“这位兄台,是叫刘根是吧?”钟不破忽而不再进攻,反是把两手一拱,脸上透出笑意。
“怎么?”刘根眼眸一眯,打量对方。
“呵呵。”钟不破呵呵一笑,一边笑,一边往前慢慢步行,渐渐往刘根靠来:“我看刘兄弟武功高强,却是非同凡响,不知刚才你弹出的指法是否是武林失传已久的,弹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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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通字尚未说完,钟不破两脚一蹬,暴起发难。
拱起抱拳敬意的双手,却是赫然探出,宛如苍鹰袭兔,一手抓刘根面门,一手,却是借着击面的虚式,实往刘根下阴要害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