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果然不是冲着宁嘉笙来的,她是冲着宁嘉笙身后这位小姑娘来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来逮着一个筑基期的小姑娘奚落,这会儿主仆二人脸都憋红了,也说不出一个字。
当然,他们也不敢开口说话。
一个筑基和一个结丹,姑且就算双方是仇人关系,只要对着纪棠一开口也绝对是舔狗话术。
纪棠坐在马背上看得啧啧称奇,居高临下地又说道:
“我看你那病秧子哥哥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要不来陪陪我,我还没有玩过病秧子呢。”
“若他把本小姐伺候高兴了,本小姐就赏你点灵石进拍卖会去长长见识。”
“纪......棠......”
柳家那小姑娘面目狰狞柔情似水地喊出两个字,又紧紧捂住嘴快哭了。
宁嘉笙已经验好了身份,走进去停在了一边,纪氏的人在这,她不想离开。
守城的长官已经过来了,这是中州,还轮不到纪氏在这里为所欲为。
纪棠也明白,所以没等守城长官走近,她撇撇嘴高傲地看了一眼那对主仆,一抽鞭子彻底跑出城外去了。
纪棠这群人一走,城门口众人怅然若失地回神,久久难以忘怀,那主仆二人也神思不属地进了城。
宁嘉笙记住了柳家这对主仆,在城中一路闲逛,如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修一样逛进了仙仪坊。
仙仪坊门庭若市,每日进出的女修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没人会注意到一个普通客人什么时候进去,有没有离开。
宁嘉笙成功和雪攸浮遏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