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到绝境的外来者以东篱深为首,到处躲避着金玉原住的追杀。而东篱家作为剩下的家族中,反抗最为强烈的一脉,更是被迫躲到了京都。

因为大家都不忍放弃金玉的基业,固原住自然是要把他们赶尽杀绝的。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躲避在京都爱民区的东篱一家,彼时东篱孝井因为逃难重病昏迷,东篱孝恩还只是一个孩童,东篱夫人护着孩子,只有东篱深一个人对扛着突如其来的追杀者。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那么多的追杀者,东篱深很快就败下阵了。千钧一发之际,一蒙面之人出现。那人术法实在是强的可怕,很快就将追杀者全部击杀。

东篱深紧张地看着那人,质问他是谁,为什么要救他们,想要干什么。

那人声音是上过术法的,根本听不出原音。但看他的行为姿态还有那不怒自威的音调,东篱深自然是明白这人必定是高位之人。

那人往东篱深的妻儿身上点了两下,一道禁制就这么围绕到三人身上。东篱深气愤极了,立刻就要去与那人拼死。那人只是抬抬手,东篱深瞬间就在原地动弹不得。

哪人道:“金玉原住太可恶,无能又恃强凌弱,不足以支撑金玉发展下去,是该换一批原住了。你是个人才,去给我好好打理好金玉,让它成为万灵除了京都外最繁华的地方。”

在那人的支持下,东篱深回到了金玉镇。不仅解救了那些马上要被逼死的外户,还带领着他们势如破竹一般将原住杀得片甲不留。而这些与他作战的散户,自然也是甘愿依附于东篱家。自此金玉东篱家开始在整个万灵名声大噪,金玉也在东篱深的带领下成为了一富饶的镇子。

东篱深道:“自从见了那一面以后我们就再无联系,我都快忘了这人的存在了,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可不是,我们早就在这人的棋盘之中了,只是在边缘这才被看见而已。金玉一直都是那人的一步棋子而已,我们没得选。”

东篱孝井道:“那为何是太子一边,为何说章薪淬不是叛徒,他知道什么。”

“我们怎么都会是太子党,因为那人是太子党。”东篱深道,“薪淬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太会审时度势。”

“什么意思。”

东篱深道:“因为薪淬看到孝阳的遭遇,他明白去到京都之时,就有人盯上孝阳了。盯上孝阳意味着盯上了东篱家,薪淬明白其中的利弊。”

“那您还放他去。”东篱孝井愈发看不懂父亲。

东篱夫人道:“是那人要你爹放孝阳去的,不然就会要了我们三个人的命。”

“我……”东篱孝井憋屈道,“那是谁盯上了孝阳他们。”

“所有人。”

东篱孝井道:“您怎么确定章薪淬就会为了孝阳,为了东篱家。这能证明他不是叛徒吗?”

“他此举能保下东篱家的其他附属家族,也可以避免灾祸发生在金玉,这是大义。”东篱深道,“以薪淬的秉性甚至可能会保下你们的性命。他将账交给殿下一派是对的,也是及时的,毕竟金神那边可从来没有把我们当自己人,只想让我们当炮灰。”

“爹的意思是,这个自首是章薪淬的主意!”东篱孝井惊叹道,“爹如何能推断,我并不能将孝阳发生的事与他的所作所为联系到一起,爹你怕不是多想了。”

东篱深道:“我不知道薪淬其他什么心思,可能他在某些意义上就是背叛了,但某些意义上却也不是。但是在我这,他不是。他是真的爱孝恩,所以他肯定会义无反顾的保护孝恩,所有对孝恩不利的事他都能及时发现。这也让他及时给东篱家族得到一丝的回转,不论怎么样,爹是感谢他的。”

“那他暂且不是吧。”东篱孝井道,“那爹要去自首吗?”

“嗯,我们一家去团聚。只有这样,整个东篱的大家族才能平安。”东篱深道,“我们出发之时,金玉东篱家就不复存在了。哈哈哈,老伙计们只能自己去打拼了。”

“好,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东篱孝井道。

“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还是要到京都才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不过都是猜测。不论如何,先吃饭,吃饱了饭没有什么大事。”东篱夫人将一个大鸡腿夹到儿子碗里,“这个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