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我，期期艾艾的叫着“大王……”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该叫你苏妲己还是九尾狐？”我定定地看着她，肯定道。

苏妲己眼中凄楚愁苦渐渐散去，眼神变得坚定且狠厉，非常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将脖子从我手中拿下去……我在扼住她咽喉时并未下死力。

“你是如何看穿的？”

苏妲己或者说九尾狐，她虽穿着与苏妲己一样的服装，但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神情和身上一股雷厉风行的杀伐之气，是苏妲己温婉文静的美人身上断不该出现的气韵。

她们虽用了一个身体，但原本便是两具灵魂，一个人的容貌可以千变万化，但刻在骨子里的特质是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我索性走到桌案前，盘腿而坐，将方才杯中尚未喝完的酒饮尽。

“说来巧合，我许多年前无意间与这一副画有过一面之缘。”

先前那些鬼魂说起我便起了疑心，只是没有证据不敢妄下判断。

但因只见过一次，所以在那个画家那里第一眼看上去，我只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后来忽然想起千年前在一个诸侯墓中看到过，当时的人对此赞不绝口，我却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只觉画家的画功布局还值得一观，因此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她将苏妲己的来历款款道来，我便肯定这是她的真身，而这幅画早已成妖！

九尾狐闻言了然道“看来你体内真的缺东西啊……”

我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道“你知道我身体里缺了什么？”

“从我见到你，我就知道你的灵魂里缺了记忆，还缺了重要的东西，可能此时还未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