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苦笑,说道:“他真的发邪,没直接斩了你这妖女就不错了。”
桑竹诧异:“你怎么知道他喊我妖女?”
也不是很难知道……
还有慕云卿登门告状:“京都那妖女为非作歹,给人下蛊残害他人性命,你真不管?”
时蕴赔笑:“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原因,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随意残害他人性命的,你不然再查查真相?”
“师兄,不对,师姐,你要包庇那妖女?不行!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时蕴道:“你见陛下也没用,现在我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
慕云卿顿时警觉起来,质疑道:“你挟持了陛下?”
“……行了,这事你就先别管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回去玩吧。”
慕云卿气冲冲:“那我要见蔺相、永安王,我就不信他们都不管。”
时蕴:“我的意思,也都是他们的意思。”
慕云卿惊惧不已,左右四顾,见无人,悄然问她:“师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造反?”
“……不是,我真累了,别问了好吗?回去玩吧。”
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免不了鸡飞蛋打,虽然疲惫了些,但也过得充实。
十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时蕴一会等到孩子生下,跟着一同高兴,然后不禁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每日忙成狗了。
她要去辽阔的旷野,去许多不曾去过的地方。
她习惯了先斩后奏,因而信送到几人手中时,她已经出了京都。
可没高兴多久,祝长晋便追上了她。
时蕴有些不爽:“不是说不会阻拦吗?”
祝长晋道:“先去雍州玩,我带你玩,还能叫你见我爹娘,让孩子见你……祖父祖母?”
时蕴:“雍州好玩吗?”
“好玩,和京都的风光不一样,更接近北漠。”
“那还挺值得去看看的。”
祝长晋拍着胸膛:“师兄还能骗你不成?来,我们来比纵马,看谁先到前面那棵树。”
时蕴担忧问:“你身体能行吗?”
祝长晋道:“只是骑马而已。”
他都这么说了,时蕴便也没了顾忌,先一步挥鞭而去。
“阿蕴,你耍赖!”
“追上我再说!”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