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道:“总归你行事低调些,他们可不曾放弃过找你,哪里有些稍微大些的动静,他们留下的眼线都会察觉到。”
流年不利,时蕴初到苗疆,便被人给撂倒了。
醒来时是在个陌生的房间里,时蕴查看了己身,并无伤势。
但依旧不敢放下心来,可摸遍全身,也没找到能防身的东西。
门突然被打开。
伴随着银器碰撞发出的叮叮作响声,一女子来到了她跟前打量她,眼神有些复杂又失望。
时蕴是个识时务的,明白自己没有防身的东西,加上知音还不知下落如何,不敢轻举妄动,讨好笑道:
“姐姐这是要请我来家中做客吗?和我一同同行的女子可也在?”
时蕴对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因着刚步入苗疆境内时,正在那边三月三。
她远远听到山上传来的山歌声,却并没有回应的声音,便扯着嗓子唱了两句回应她。
然后被知音爆扣了脑袋。
“都说了让你别乱惹事。”
时蕴甚是无辜,揉着脑袋道:“我回两句山歌怎么就算惹事了?”
知音给她翻了个白眼,说道:“这边对山歌是示爱,你回了她,到时候她将你绑走,也是你活该。”
后来时蕴便一直察觉有人跟着自己,又怎么也发现不了踪迹,那种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在集市,一位女子被人推到在地辱骂,更是挥舞着手中长棍朝着女子打去,时蕴站出来将她护在身后,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时蕴昏倒了,醒来便是在这,而自己原本好心帮助的女子,也就是眼前之人。
难怪知音要说自己老好心,也怪她涉世未深,剑波之苗疆生性如此彪悍。
女子道:“你接的我的山歌,还过了我的考验,我们本该成亲的,但你为何是个女子?”
她像是没听见时蕴刚才说的话,自顾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