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佯装恼怒道:“你要是不愿意伺候就直说好了,干嘛非得刨根问底?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
她作势起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重新跌回到他怀中,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朕又没说不做,你向来主意最多,又总爱尝试一些新鲜玩意,朕满足你也无可厚非,谁叫朕是真疼你。”
说罢,贺岐便翻身让她坐在了椅中,自己则是单膝跪在她跟前,拨弄开她裙摆堆在腰间。
“亵裤有些碍事呢。”
贺岐轻笑,手中多出一道匕首,轻声道:“你可千万别乱动。”
随后划开个口子。
他衔着花瓣,不消片刻,便尝到了花蜜,尽数饮下。
时蕴的手扶着他脑袋,几次三番想将他脑袋推开,但都无济于事,因为贺岐这么做的同时,双手还牢牢的搂着她腰身,似是一开始就防止她逃离。
她的脚尖都止不住绷直,颅内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栗,什么也不愿去想。
她如同上岸的鱼一般扑腾,好半晌才止住,却依旧剧烈的喘息着。
贺岐看了眼被打湿的衣襟,不禁道:“你这佞臣,真是大胆。”
他直起身,扶着时蕴脸颊,指腹摩挲过她唇角,哂笑道:“还是三岁小童吗?竟还流涎水。”
时蕴虽是还是没太回过神来,但身体却诚实的搂住了他的脖颈。
一夜欢晌。
她趁着夜色扶着腰出了宫,赶在约定的时间前到达了城门口,看见了知音站在马车边等候,立马钻进了马车里倒头就睡。
这次的计划就他们两人知道,并未透露给第三个人。
因而知音便先充当了车夫,驾驶着马车驶向远处。
“那三个男人那边都解决了?”
知音问。
时蕴道:“我给他们三个人都说了,我这两天要陪着另一位,每三天轮一次,让他们在我没找他们之前不要来找我。想来应该可以应付个几天,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们早已出了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