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邢宴衡也没进屋,一直在院子里跟村民唠嗑。
至此,他这才听说朱苗流产的消息,不禁为邢满洲感到担心。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啥情况,可别又是因为给他打工,跟朱苗吵起来,像上次一样把人弄到流产。
从去年他跟刘丽梅闹得不可开交,也没法儿去看一看。
邢宴衡送走了乡亲,回屋问程钰。
“嫂子流产你知道吗?”
程钰回头:“周大嫂说了,是胎停育,孩子自己掉了。”
邢宴衡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了,只等着邢满洲啥时候有空,过来找他再说。
……
彼时。
邢满洲这几天都在家里读书,都是他从邢老太太的屋里找出来的,过去的一些旧书。
这些书的种类繁多,而且杂乱,多是邢老爷子留下来的。
他就记得,老爷子活着的时候,邢宴衡就经常扳着小板凳,粘在爷爷身边,让他给讲书里的内容。
邢满洲当时已经上学,自以为学堂里教的东西才有用,所以从来不屑去跟邢宴衡一起听书。
可是现在,他再翻阅这些书籍,才发现,自己当时的想法多么可笑,又多么天真。
这书上明明白白的讲着人生的道理,作者的思想与感悟,是他过去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而邢宴衡却很小就把这些书给吃透了,所以他才那么机灵,招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