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性啊，要是有一天你对这世界没欲望了，也就不想在这红尘里待了。这挺矛盾的，可就是这么回事。咱因为欲望痛苦，又因为欲望活着！”秦天慢慢说着。

梦璃听了，想了一会儿，嘴角露出点笑，说：“秦天，你对世事看得挺透啊，现在和刚认识的时候可不一样了。”

“很糟糕吗？”秦天反问。

梦璃没直接回答，脸上有点回忆的样子，轻声说：“你给我好多感觉，说不清楚，反正你在我心里是真的，是有温度的。”

“你也给了我好多感觉，就是越来越觉得像做梦。为啥……你这么完美，完美得不像真人！”

“完美得像个神仙！”

秦天在这安静的地方，老实地说出对梦璃的感觉，然后就盯着她，等她回应。

“完美也就是你自己瞎觉得，我也有晚上难受的时候，自己躲在被子里哭呢……”梦璃轻轻说。

“你哭也像仙女叹！”秦天忍不住夸。

梦璃无奈地看着秦天：“秦天，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会哄人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皮肤白得像雪，就跟仙女下凡似的！”秦天说得乱七八糟，可又特真诚。

梦璃不知道说啥好，就看着他。

“你怎么能这么好看？每次跟你出去，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夸你漂亮，我就像你旁边的一片破叶子，连叶子都算不上！”秦天继续表达心里的想法。

“你现在可真肤浅……”梦璃忍不住吐槽。

“肤浅就肤浅吧，谁让你这么迷人，整个药王城，不对，整个仙界都没人比得上你！”秦天一个劲儿地夸。

“真是受不了你了……咱还是接着练歌吧，让我明天能好好唱这两首曲子，不辜负你大老远找这些歌。”梦璃说。

“这《恭喜发财》是刘德华唱的，在凡人界他可厉害了！”

“好，我记住了，有个厉害的凡人叫刘德华！”

……

这天晚上，秦天和梦璃一直练歌练到半夜，秦天一点都不累，感觉跟着梦璃的歌在凡间逛了一圈。梦璃唱这两首歌特别有味道，和刘德华又不一样。秦天觉得，明天梦璃肯定能把那些顾客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