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一句话,清风可算是连滚带爬的钻入了树林中,疯狂的在树木间挪动位置,想要躲避开后方蛮夷的视野。
那些蛮夷见清风逃跑,收起脸上假意的慈善笑容,恶狠狠的想要追赶上去,可木闫托业却是微微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那奉命拿来水壶的蛮夷靠近着马匹,手里抱着马蹄壮的水壶,不解的开口询问自家首领:“首领,为何不追?那两位必然就是老祖说的人物了。”
木闫托业冷笑一声,弯腰拿过搁放在马侧边的弓箭,手臂将紧绷的弓弦撑开,箭矢微微调准方向,“两个孩童,那么多天没进水源能跑多快?估计比兔子都要好射杀。”
“嗖!”
话语落下,只听弓弦上的箭矢发出破空之响,径直的射杀向清风明月的方向。
一边喘着气拼了命的奔跑,一边对明月喊到:“明月,快,别昏了,将极速符箓掏出来,不然我们可能要命丧于此了。”
明月下颚被颠簸的疯狂捶打着清风肩膀,想要摸出袖里用来防身的符箓,可手臂却提不上一点力气。
清风回首看见那离开弓弦的箭矢冲向自己,连忙咬牙,拼尽最后一口力气跑到前方一棵老树的后面去,正当他要喘口气,说话的时候,腹部一股令人直冲大脑的痛觉席卷上来。
原来那箭矢竟是硬生生的刺破了大树,紧接着便是贯入清风背后明月的脊骨位置,力度之大令人咋舌。在被大树卸去极大部分力道后还是可怕的击穿了明月的脊骨,紧接着从明月的腹部涌出,再次贯入清风的后背,两人竟是被一根箭矢给钉在了一起。
清风眼前发黑,手掌低下头看着那从自己腹部没出一点点银色箭矢,瞳孔紧缩,死死盯着上面凹槽处带着的血肉。
那蛮夷看见清风摇摇晃晃的身形和那根已经穿入他们身体的箭矢,鼓掌高喝道:“彩。”
一众蛮夷随行者同样鼓掌,他们都明白自家首领的箭术之高超。一时间鼓声雷动。
“明月…”清风嘴里被血液充斥着,他的耳朵里是一阵翁明声,和模糊的鼓掌声音,他张嘴呼喊着明月,希望可以得到对方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