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
他那些渗血的脓疮是被我和大飞打的吧?
我动了动手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手指缝有点黏,低头一看,我手上沾了好些脓水,指甲缝里还有从俊俊身上挠下来的血皮。
我和大飞对视一眼,他让我看他的手。
好嘛,跟我的同款。
我俩心虚的低下头。
奶奶把我和大飞拨到身后,“这孩子身上是咋了?打个架,不至于打成这样吧?”
沈老三连连摆手,“不是打架的事,唉,俊俊从半个月前身上就开始长疮,本来以为是得了啥病,一直在医院治,后来偶然遇见个姓赵的大师,说俊俊这不是病,是遭了极凶的煞。”
“赵大师说他本事不济,虽然看出俊俊的状况,却无法施救,但是他给我指了路,让我找一位叫沈杖的大师。”
沈杖,这是爷爷的名字呀。
我刷的抬头,看向爷爷。
“赵大师说你在他们的行当里是这个!”沈老三惊叹的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在外头这么有名,这话,你可从没跟村里人说过。”
爷爷摆摆手,“都是虚名。”
我却从爷爷的表情里品出些故作矜持的得意。
沈老三将俊俊往前推了推,“老四,你看俊俊这身上的脓疮,你有法子治不?”
爷爷摸索着,轻轻蹭了下俊俊胸前的脓疮,俊俊疼的浑身一颤,哭的直抽抽。
沈老三心疼的哄着。
爷爷捻了捻手上蹭到的脓水,“那位赵大师没说错,俊俊撞的煞的确凶悍,而且你应该接到电话了,你家在东北坡上那两座坟的墓碑坏了,极有可能跟这煞有关。”